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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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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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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许蜜就起床洗漱,坐等陈诺来接她去找莫宗清。

    反复照镜子补妆,等得焦急,大多女人为了约会会提前几个小时开始打扮,许蜜也不例外,虽然这并不能称得上是约会。

    但绝对是在知道莫宗清心意后的第一次见面。

    可好像她还是不确定陈诺说的话,是否真就是莫宗清的想法。

    许蜜一头扎进抱枕里,纠结得要疯了。

    等了一上午,许蜜没有等到陈诺来接她,先接到了哥哥许湉的电话,让她回去和家人一起吃午饭。

    回家吃饭这种事,许蜜从来没有拒绝过,看好手机是满格电,就带着一张担心莫宗清的脸回了家,进门前一个劲儿地拉扯自己的脸,不想露出马脚来。

    进了家门,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说着话,许蜜也真的没有露出小情绪来。

    桌上,许湉说今年过年可能要去老婆老家那边过年,陈乐外公身体不好,可能熬不过这个年了。

    许爸爸许妈妈都是很好说话的人,赶紧说道:“行,你们去吧,一个年而已,怎么过不是过,你们别担心我们。”

    许蜜也点头,“哥你和嫂子就去吧,我在家陪爸妈,没事儿。”

    许湉看了许蜜一眼,好似觉得她表现不应该是这样,她应该说的是她也想去,因为她总会不放弃任何旅游的机会往外边儿跑。

    饭后,许爸许妈陪许椋椋玩,许蜜刷碗,陈乐洗水果,许湉跟了进来,戳了戳老婆陈乐的腰,使了个让她出去的眼色,跟许蜜单聊。

    许湉低声问许蜜,“妹子,赔钱了?”

    “没有啊,生意好着呢。”许蜜小碗刷得倍儿亮。

    “那是有员工不听话了?”

    “也没有啊,谁敢啊。”

    许湉眼睛立即一眯,“怎么,新交男朋友了?”

    许蜜把刷碗布放下,转身瞧他,“椋椋跟你说的??”

    “他没说。”许湉道:“看来是真的了啊。”

    许蜜忙道:“那是你看出来的?咱爸妈看出来没?”

    这时厨房外客厅里许妈妈问陈乐,“这哥儿俩跟厨房说什么秘密呢?”

    “不知道,他哥儿俩没两天就这么神神秘秘一回。”陈乐笑着说:“不用管他俩,椋椋,来跟爷爷奶奶说你这星期都学什么了?”

    许家人总是那么和和气气的,和气生财,也难怪兄妹俩事业都不错。

    厨房里许湉继续说道:“没有,他二老能看出什么,来,跟哥说说,什么情况,多长时间了,你连我都没说?”说到最后他没好气地扒拉一把许蜜的头发,“真是长大了哈?”

    “哎呀,不是……”许蜜想了想说:“不是那种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就没打算说……”

    “那他是耍流氓呢?”许湉立即瞪眼。

    “哎呀,不是……你别急啊。”妹妹在哥哥面前,即使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是会露出撒娇的语气。

    许湉一脸正经,“蜜蜜,你知道哥不想你再遇见第二个汤凯,你要是再陷进去,就走不出来了。”

    “嗯我知道,他不是第二个汤凯,就是个不婚主义者,我正想着怎么让他再相信感情和婚姻呢。”许蜜小声说:“你别告诉爸妈,要不又该替我操心了,我心里有数,绝对的,你放心。”

    “我放不了心。”许湉皱眉道:“你说你之前那仨对象,哪个不是渣?你总能碰见坏男人,你太衰了。”

    许蜜心想她就是个面包渣收集处,收集的都是渣,终于碰见不渣的好面包了,结果这个好面包只是跟她擦肩而过,根本不会到她这报道,是挺衰的。

    许湉嘱咐她说:“等哥忙完这两天,去见见你这朋友,不行的话,赶紧分了,听没听见?”

    许蜜想了想,觉得莫宗清人很好啊,她哥肯定不会有意见,就点头说:“我问问他。”

    接着许蜜一直待到晚上九点多,终于接到陈诺的电话,她说在爸妈家,陈诺就开车过来接她,去的地方竟然是医院。

    “怎么了?谁住院了?”许蜜立刻变得紧张起来,“穆正国打人了吗?他绝对有暴力倾向,他……”

    “没有。”陈诺打断她,“别急,是莫的母亲,你也不用多想,与你无关,莫的母亲抑郁症挺严重,自杀倾向也很严重,有没有穆莉和莫的事,她都经常住院。我现在过去接莫,正好顺路把你带去,并不会见到莫的母亲。”

    许蜜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哑,“他……”

    “心疼他是吧?”陈诺轻叹,声音落入黑暗,似有若无的无奈,“你还不知道他手腕刚受伤时不能弹钢琴的模样呢,更让人心疼。”

    窗外光景在蹒跚而行,许蜜对莫宗清的心疼,越过她心底一个又一个失败感情的障碍,直进入她最后一道防线。

    好想……抱一抱他。

    到了医院后,许蜜在医院正门口徘徊等待,陈诺去叫莫宗清。

    许蜜开始在脑袋里设想她见到莫宗清该怎样道歉,都怪她一时嘴欠,才让穆正国知道那件事。

    也不知道穆正国带莫宗清回去后,穆正国对他做了什么,他会和穆正国谈条件吗?会让穆正国不要动椋椋吗?

    许蜜穿得少,门口风大,再加晚上温度低,她来回走着,脚步不停,像她纷乱的心。

    就是这一会儿等莫宗清的工夫,许蜜看到从急救车上推下来一个男人,床上躺着满身血迹发出微弱呻|吟的男人,他痛苦的只剩喘息声。

    推担架床的人只有抢救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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