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晚,龙潺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而这一晚,由于派出所内没有睡觉的地方,所以邵嘉只能临时睡在一张靠墙的木质长椅上,而这种长椅是由一根根木条间隔一块距离拼接而成的,睡上去极为不舒服,导致邵嘉在上面翻来覆去到半夜才睡着,第二天醒来后更是腰酸背痛的很。
“醒醒,醒醒,你家属或者领导什么时候来?”
邵嘉坐起身,揉了揉眼,发现原本被他放在地上的“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到了他怀里,于是他皱了皱眉头,又将其放到了地上。
“他们暂时还来不了,要等上几天。”
“等上几天?”民/警挑眉,“你是把这儿当免费旅馆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他们是真来不了。”邵嘉连忙摆手,陪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这儿哪有旅馆舒服啊!经过这一晚,他真是宁愿在旅馆里拉肚子拉shi,也不想再睡在这张椅子上了!
“小嘉,你说谁来不了?”
邵嘉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门口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僵直,他机械般的转身,果然见龙潺正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自己,在晨光的照耀下,他的眼中闪出一抹“你逃不掉”的得意。
怎么可能?邵嘉恍惚的转回身,扶着椅背慢慢坐下。
自己的第三次逃跑又失败了。
邵嘉的心跌入低估,他明明已经成功逃到了第四天,眼看还有三天时间,他就可以摆脱龙潺的纠缠,结果就这样功亏于溃了。
然而这一次他仍旧弄不明白,龙潺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邵嘉实在是想不明白,就算龙潺猜测到了他的逃跑路线,就算龙潺查到了他的住宿信息,可就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昨晚会住进派出所,龙潺又怎么会知道?难道这一切又是龙潺有意安排的?可龙潺又如何保证自己一定会将“蛋”扔到老太太身上?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龙潺冲他笑了笑,却故作神秘的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转过头对民/警问道,“民/警同志,邵嘉他范什么事了吗?”
“他啊,故意伤害他人,不过受害人没受伤,赔偿金也付了,”民/警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找出邵嘉昨天的笔录然后问道,“ 你是他什么人?是家属还是公司领导? ”
“我是他公司领导,”龙潺走到民警面前,继续说道,“也是他家属。”
“你叫什么名字?”
“龙潺,清水缓流的潺。”
民/警清咦了一声,抬头奇怪的问道,“你俩不是一个姓,是什么亲属关系?”
因为龙潺的突然出现而陷入茫然中的邵嘉,无意间听到民/警的话,猛的倒吸一口气,慌张的看向龙潺,生怕他继续胡说下去。
“我们是……”龙潺说关键时候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对上邵嘉慌乱的视线,脸上一副在故意欺负他的样子,一秒之后才转回头说道,“我们是兄弟,我随母姓,他随父姓。”
邵嘉听了这话,不由松了口气,两兄弟各随父母姓这种事亏他想的出来!
“原来是这样,”民/警将笔录转到龙潺面前,指着签名的地方说道,“在这上面签个字再按个手印,然后就可以带他走了。”
龙潺拿起笔签上字,又在签字的地方按上手印后,走到邵嘉面前,捏了捏满是挫败的脸颊。
“这次是不是跑的很累?看你脸色不是很好,都有些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过几天,电影就要重拍了。”
结果邵嘉的脸色更如死灰。
龙潺的话提醒了邵嘉,电影的拍摄最短也得花费半年的时间,除非期间连续一周没有他的戏份,或者有其他意外,导致影片无法进行拍摄,不然他这次被抓就意味着,他将会有至少半年的时间无法再次实施逃跑。
当然,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那就是他主动放弃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梦想,可只有这点他做不到。
可是半年后他还能跑得了吗?时限一周的赌约还能算数吗?
“别担心,我们的赌约永远都算数。”像是看出他心中的忧虑,龙潺说道,随后牵起他的手往外走。
邵嘉呼了口气,他从不怀疑龙潺的话,虽然他还是没明白龙潺是如何找到自己的,但看来他只能还有机会,他就不会放弃。
“等一下,你的蛋落了!”民/警在身后喊道。
原先还心如死灰的邵嘉,听到“蛋”这个词,心里立马来了气,他转头冲民/警翻了个白眼,心想他不要还不行吗?自从拿了这个蛋,他就倒霉不断,现在更是莫名其妙被龙潺抓到。
邵嘉想马上离开,可牵着他的龙潺却像是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邵嘉好奇的看去,却见龙潺正看着民/警所指的“蛋”,表情震惊如呆滞。
邵嘉就奇怪了,不就是个疑似蛋的“蛋”吗?至于看傻眼了吗?
“小嘉,这是你的蛋?”龙潺缓缓开口,可视线却始终没能离开那颗“蛋”。
“是,不是,是我昨晚住的那家旅馆,我都还没追究他们的水害我半夜闹肚子,他们倒是非说我用这东西堵了马桶的下水,想以此敲诈我,又说这东西邪门,非要我拿走,然后我想扔掉他,结果就砸到了老太太。”
邵嘉越解释,越觉得自己跟这颗“蛋”不对盘。
“我说,这是啥蛋啊?个头蛮大的啊,”这时民/警走过去伸手去拿蛋,结果放在地上的蛋始终纹丝不动。“嘿,你这蛋还蛮沉的!”
“开玩笑吧你。”邵嘉走过去轻易的将蛋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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