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丨头灵巧逗弄着紫红色胀得晶莹的巨大鬼头。
“你的口丨活又有进步了,”浅葱一手插入秦贞的头发,发狠地用力攥着,他没想到秦贞的口丨活居然已经变得这么好,事实上一向在床上冷静而占据主导的浅葱,第一次感觉到意识渐渐抛离自己,秦贞每一下似乎都恰到好处地舔到他最敏丨感之处,然而又留有悬念,让他简直不能自拔欲丨火丨中丨烧,
“我……”
浅葱一句话还悬在喉头,却只觉得丨滚丨精丨就要喷涌而出。
一刹那间,开合着的尿丨孔猛地被堵死,向前喷涌着的热流撞击上回溯,简直像炸裂一样痛苦。还未及反应——
他只感觉分丨身的根部和脖间猛地传来冰冷的触感。
“你……”浅葱一身冷汗回流,机敏的意识马上回魂,迅速睁开眼睛。
然而已经晚了。
面前跪立的男人依旧魅丨惑地光着身子,然而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不同于小贞的纤细敏感易于掌控,浅葱紧盯着这个制自己两处要害于股掌之中的人,本能地感觉到。
这个男人很强。
浅葱低沉地收起下巴,黑得发深的眸子紧紧盯住秦贞,脖子上的刀刃因此埋入皮肉,殷出浅浅一道血痕,
“你不是秦贞,”浅葱断言道,“你是谁?”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
“客官您这可不对,”秦贞媚眼一挑,带着调笑的神情往他身上一靠,双手却紧了紧两处的夹刀,“小生开门做生意,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关之秦,单名一个贞字。哪儿能弄错了呢?”
奇怪的是浅葱的那处在危急之下居然没萎了,依然精神地立在刀口之下。
“青月楼第一名倌刀下死,也是古今一道风流美谈来着。”秦贞言笑晏晏地抬眼瞧着他,眸子在夜里都亮得显眼,
“小生我可从来不强人所难,不过有两件事情想着请教客官,您看着哪个乐意答就答哪个。”
浅葱不屑地哼了一声。然而却控制不住地走神了。
他打量这个人明显不是他认识的秦贞。然而这副完美的身体,配上现在这副意气风发的无赖神态,却居然比从前还要性感百倍。正想着,却听秦贞继续笑眯眯地说道,
“不过呢,你回答第一个问题,我左手就刀落;回答第二个呢,我右手就刀落。要命还是要**,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我不知道你是谁。”浅葱的眸子又深了些,嘴角幽暗地一勾,“不过你怎么会觉得这样就能逼我就范?”
秦贞刚要张口,只听房门“笃笃”地响了起来。
“学院长!学园长?”敲门声越来越响了,似乎外面的门卫开始找钥匙弄门了,“学院长,需要帮忙吗?”
浅葱沉稳而阴狠地笑看着秦贞,那人还在玩世不恭地笑着与他对质,然而抵住自己喉头的那只手明显有轻微的颤抖。
这人没有后援。
胆子还真是大啊。
“我说过,”浅葱一幅大权回握的姿态,毫不理会两处的利刃,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威严地俯视着秦贞,“在学园里,我就是法律。”
卧室门发出一声巨响,有人冲了进来。浅葱也没抬眼,反倒低头握起秦贞的下巴,
“背叛我的人——”
浅葱显然没有注意,然而秦贞却用余光扫到了,一个黑影敏捷地贴着墙边欺身到他们附近。
“——我都会用我的方式,好好地……”
他的话没有机会说完了。那个黑影逼近他的身后,在他颈动脉的穴位上猛击一掌。浅葱学园长终于软软地垂下了头。
秦贞有些吃惊地站起身来,手执武器贴近附近的墙面,余光扫到本来正在叫门的护卫们,全都一剁剁在门口倒成了麻袋。偌大的套房里,只有被捆着的猪猡反派们,依旧不懈地“呜呜”哼唧着。
“秦贞。”是那个声音。秦贞一时间有点晃神。
那个黑影抬手把面罩揭掉,又缓缓走到光亮处,几日不见,这人皮肤又晒黑了些,两颊清减得有些凹进去了。秦贞一脸怔怔的,光着脚慢慢走向那个人,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那人的右脸,有些艰难地说道,
“相公。”
“嗯。”
“你来了。”
“嗯。”穆迟沉沉地应了一声,拿一只手捉住秦贞的,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穆迟。”
“嗯。”
“相公。”
“哎。”穆迟俯身简单而用力地抱了一下秦贞,在他耳边说,“这地方很危险,浅葱的人很快就到,我们得赶快走。你有事要问他,可以把他带到其他地方,慢慢问。”
秦贞脱力似地靠在穆迟身上,有些虚弱地抬眼一笑,“好,都听你的。”
“你还能走么?”穆迟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像有点困难。”秦贞喘得开始有点厉害,面色也像发烧似的不正常地潮红起来。
穆迟赶紧用一支手臂捞住秦贞的腰,“你怎么了?”
“我……”秦贞一只手用力抓住穆迟的后背,支撑着自己站着,头只能勉强抵住穆迟的颈窝,“今天我催眠是假的,可是……被下的药……好像是……真的……”
“什么药?”
秦贞喘得更加厉害了,本来就勾人心魂的那双眼睛,又重新涌进了迷乱的神情。他一个猛力,把穆迟的嘴唇对上自己的,
“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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