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有了内线混入丹霞散人那里,而且秦郎居然还有更为重要的身份。”
沈良鼻息一哼,换了个姿势,躺得更舒服了些,眼睛却睁开了来,眯出一丝狂热的邪火,
“这消息,倒是让本教主更想要得到秦郎了啊。”
左护法一怔,莫名地喉头一梗,只觉得心头堵着些什么。
“你说秦郎现在会在哪呢?嗯?”沈良挑起一丝变态的笑容,侧身一手撑着头,眯着眼睛盯着左护法。
“别叫他秦郎……”左护法小声嗫喏道。
“啊啊,”沈良仿佛完全没听到似的,眼睛不再看他,仿佛向往而狂热地盯着窗子,一手开始手舞足蹈地兴奋做起手势,
“怪不得王爷这么想要他,这种宝贝,本教主也想要嘛。不仅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且居然越是深挖,越是有料,”沈良脸上泛起潮红,兴奋地用一手探向自己腿丨间某处,不可自持地摩挲着,
“啊……啊……秦郎啊……真想让你再gan我一次啊……”
“阿良你……”左护法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欺身向前将那人正在隔着衣衫自丨渎的手硬硬扯开,分别压住他两手,喘着粗气从上往下盯着他。刚要继续开口,早被沈良一脚踹在腹部,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门板上。
“哼,”沈良冷冷地坐起身来,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想造反么?我说了,不许叫我‘阿良’。”
左护法一手撑住腹部,硬生生地撑着门框站起来,嘴角流出一道血痕,惨笑一声,
“阿良,你真狠。”
“我说了,不许叫我阿良,”沈良面上露出凶狠的神色,鬼魅般地一瞬间欺身到左护法身前,举起一掌就要劈下,“你就当本教主不会废了你么?”
左护法目光灼热地盯着他看,毫不躲避地张开双手迎上前去。沈良本就为了泄愤,这一掌使了十分的功力,本想着这人稍稍躲避,他这一掌劈到门板上索性毁了这房子,大不了重修。却未料这人居然毫不畏死,看样子竟要硬生生接下这一掌,电光火石之间,收掌已是不可能。沈良只得急速催动魔教独家心法,逆行倒施,收回五成,再将掌风朝左猛地稍侧。
却还是击中了。结结实实击在了那人右肋。
左护法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躲避,有始有终地做完了想做的动作——
张开手,拥抱住沈良,吻上了他的唇。
沈良怔在原处,居然忘了收掌,他手指感觉到这人的肋骨在自己的掌前一根根断裂。唇间却有熟悉的温热飞快地扫过。那是左护法不敢深吻,刚刚蹭到便侧开头,一大口鲜血从喉头喷射出来,没有弄脏沈良的脸颊,却浸湿了他的白衣。
左护法咳嗽了两声,喉头发出异样的嗬嗬声,他矮身靠在沈良的肩膀上支撑住身形,勉强笑了一下,
“阿……良……我……喜欢……你……”
“蠢货。”沈良一手捏住他的肩膀,作势要把他扔在地上,却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你弄脏我衣服了,拿命陪么?”
左护法又是扭头又是一咧嘴,
“我的命……喜欢……的……话……拿去……就……好”
“嘿,壮士,你这是用绳命在泡汉子啊。”
内室中冷不丁地传来一声严肃地声音,沈良一惊,循声看去。却只见秦贞一本正经地坐在房梁上,晃着两条大长腿,惋惜地摇头看着左护法,
“敢玩儿命,有胆识,”秦贞点点头竖起一个大拇指,“不过点子有点背,改天来找我,小生给你指点指点。”
左护法从沈良的肩膀上虚弱地抬起头,冲秦贞感激地点点,
“谢谢你了。”
“不客气,”秦贞大度地摆摆手,从房梁上飞身跳下,从目瞪口呆的沈良身上扶起左护法,伸手啪啪两指给他封住两处大穴指血,
“小生没别的好处,数来数去也就两点——三观正直会泡汉子。壮士你要不介意,改天来找我,就冲你这精神,小生给你半价。”
“那敢情好啊,大侠……”左护法说一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抬起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模糊的双眼,瞪着秦贞又聚焦了半晌,突然虚弱地抬起一指,
“艾玛,你你你……”
“壮士,慢点说,别呛着了。”
“你特么是秦贞!”
“哎,是我。”
“你!”左护法的血条大概终于支撑不住,空了。于是人也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正当此时,“秦郎!”
秦贞果然听到背后甜腻腻的一声传来,虽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来找伦家啦!”
秦贞一个头两个大,一脸蛋疼地转头看这冤家。冷面鬼畜大教主果然在瞬间完成了向穷摇女主的转变。只见沈良完全将忠犬护法踢在一边,全心全意地软身腻过来,八爪鱼似地缠上秦贞的身子,面飞红霞,双目含情。
秦贞挤出一个比鬼还丑的笑容,咧嘴朝他歪头一笑,
“你猜?”
“你一定是想和伦家滚床单了!”
“呵呵。”
“一定是你的黄瓜想念我的菊花了!”
“呵呵。”
“今晚就让我们尽情携手制作黄瓜菊花茶吧!”
秦贞一脸黑线,抬手指指晕成麻袋的左护法,
“刚刚把那货劈晕的,是你孪生兄弟吧?”
“哎呦吐艳,正是奴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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