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我这感天动地的孝心。”
“快得了吧你。”师父不屑地一哼,眼神偷偷瞥了两眼穆驰。
“您瞧瞧这模样,这身板,”秦贞卖猪肉似的拍拍穆驰结实有弹性的鼓胀胸肌,又一脸无赖地小声凑近了说,“这技术也是一等一的好,所谓‘一夜七次郎’什么的说的就是他了,还有这尺寸,啧啧……”
“你特么说重点。”师父毫不留情地抬脚照着秦贞肚子上踹过去,直踹得他嗷嗷叫着在地上滚了两滚。
秦贞爬起来无奈一摊手,脸上的调笑神情稍微收了收,正色凑到师父耳边小声说道,
“师父,关于穿越的技术,小生这边又有了些新发现。”他特意找了个不容易被穆驰发现的角度,背过去继续说道,
“王爷这边已经拿到了宝器,但六神教似乎着意要扰乱穿越的秩序。徒儿今天带过来给您的这个人就是个样本,他绝不该是王爷计划之内的穿越人员。”
师父听了此言,却似乎并没有特别惊讶,他抬起一只手掐着额头,似乎正对此事特别头痛,
“兔崽子你快别提了,别说你带过来这‘一夜七次郎’,”师父抬手指了指院子角落,脸上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我这还赖着一祖宗呢。你这几天有空帮我收拾收拾,老子每天忍着不把他一掌劈死已经快忍出内伤了。”
“唷,师父,我以为您老人家已经集贱家之大成了,想不到还能有您都收拾不了的人,”秦贞一脸故作惊讶的表情,顺着师父的手指往那边一转头,却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柔弱地抽动。
那背影如此柔弱而高洁,仿佛让人想起了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不,应该说是小红花,因为他大概被变态师父强制穿上了红衣。小红花循声缓缓地转过身,满脸圣洁的泪痕,他抽抽嗒嗒道,
“嘤嘤……都……都是因为我,一定是因为我……师兄……师兄他才便秘的……”
秦贞只觉得下巴喀拉一声碎了,他抖抖索索地抬手一指,
“永……永……永福?!”突然一想不大对劲,“不你不是永福,你是尹乐?不……不……不……总不会是白连花吧?!”
小红花真的长了一张英俊的永福脸,然而却带着一脸违和的幽怨表情,泫然欲泣地45°角抬头望着秦贞头顶的方向,抬起袖子又抹了抹泪,
“你是怎么知道伦家的名字的呀?”
秦贞觉得胃里一阵绞痛,他脸色泛酸地抬眼看看师父,觉得他俩这两台贱人中的战斗机,终于头一次完败给了什么人,
“你……你别哭……那什么”秦贞一脸蛋疼的笑着扭曲地摆摆手,“别介意,你新广师兄从小就爱便秘,这真不关你事。”
“不……嘤嘤……一定是因为伦家的错……伦家不论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不能够给予师兄足够的关怀和救赎……嘤嘤嘤……”
“……”
师父两手抄在袖子里,一脸贱贱地凑到秦贞耳边,“其实这还真是因为他,昨晚他炒菜的时候把导致便秘的药当做盐放锅里了,因为太难吃了所以我们谁都没吃,全让新广一个人吃了,啧啧,你说能不便秘么?”
秦贞转脸冲师父竖了个大拇指。转脸换上怜爱而疼惜的表情,一路走到白连花跟前,抬手温柔地帮他拭了拭脸上的泪痕,神情地注视着他的双眼,用低沉而悦耳的嗓音柔声道,
“乖,不哭了。”
白连花又抽了一下鼻子,肩膀抖抖地用朦胧的泪眼抬头看着他,满眼都是纯白单纯的小眼神,白得简直如同白内障复发,
“可素……可素……伦家内疚……”
“为什么内疚?”
“因为……嘤嘤……因为新广师兄便秘了……”
“傻瓜,那不是因为你。”
“不!这一定是因为我!”
“傻瓜,”秦贞隐约听到身后师父正在干呕的声音,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看着白连花,温柔而怜惜地摇头叹了口气,“那你想要补偿他么?”
白连花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点点头,
“不论是什么样的惩罚,伦家都愿意为了新广师兄承受!只要能够救赎他……伦家……哪怕……”白连花娇羞地侧头低下,
“哪怕是……要以身相许……也素可以滴……”
秦贞心下把白眼翻到后脑勺,忍住胃里强烈的翻腾,继续用温柔如水的声音说道,
“哪能啊,这样强烈的惩罚你,大家都会心痛的,其实要补偿什么的很简单的,只要——”
秦贞突然甩手朝他脸上就是两个大嘴巴,白连花嗷的一声嚎叫,两颊红肿得高高,咕噜咕噜地滚到了院中的石桌边上,头还咚的一声撞上桌角,登时肿起了大包。白连花一时没回过神来,眼里都是晕着的圈圈在转。秦贞款款走上前去,蹲□子拎起白连花的衣领,把他摆正,一脸真诚地说道,
“孩子是这样,小生作为你们大师兄,对于你这王子病其实特同情,特心痛,”秦贞一脸泫然欲泣的眼神,悲伤地看着白连花的眼睛,
“不过这病,能治。一次两抽,一日三次,就这么坚持十天半个月,就能抽完一个疗程。一个疗程不行,咱就上三个。师兄一定治好你这病。”
师父一脸“徒儿你太帅气了为师都要爱上你了”的表情,一把把他拽过来里屋门口,
“徒儿,还是你疼师父,老子感觉我这持续半个月的失眠症和呕吐症,终于有转好的希望了,”师父诚恳地拍拍他的手,“你走的时候,师父把我那压箱底的卧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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