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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花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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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第 163 章(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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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夫人从未见过明慧如此模样,倒也唬住了,便不敢再多嘴,忙也去了。

    景深叫丫鬟们都退了,心中思忖,便说:“其实上回也自说了,跟她并没有什么……”

    一句话未完,明慧狠狠地一掌掴了下来,景深的头一歪,就停了口。

    明慧指着说道:“若不是你跟那贱/人不清不楚地鬼混,今日她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如果正正经经地跟我提要三妻四妾,我怕也不恼,我最恨的便是人家瞒着我,背地里勾三搭四!”

    景深见她又叫嚷起来,眼神变了几变,仍是上前抱住,只温声安抚。

    明慧不由哭道:“我跟了你,如今孩子都有了,你却这样对我,你只跟我回家去,到爹面前说个清楚!”

    景深抱住她,便轻轻亲她的脸,又道:“这种事我不跟你说,也是为了你好,就是怕你不依不饶地动怒了。你也知道她是那种人家,有些手段……我一时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但你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自那次你说了我,我就再也不曾去,只怕便是因此得罪她了,故而今日才故意跟你撞见,好挑拨离间你我,你却偏和我闹起来,岂不是正中她的下怀?”

    明慧听到这里,心中一动,那声音便小了。

    景深把她抱在怀中,道:“你也说,我若要三妻四妾,为何不跟你提,反要偷偷摸摸的呢,只因我只有你一个,所以不肯要那什么三妻四妾,而这胭脂,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我也知道错了,只求你别真的恼了,气坏身子便不好,要如何罚我都使得……”说着,便在唇上亲了又亲。

    明慧跟景深过了这数年,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早已经爱之入骨,故而先前听说胭脂之事,才勃然大怒,正是爱之深恨之切,只是虽然大怒,却也不敢就信景深瞒着自己跟别人偷/欢……宁肯听他说不是真的.

    如今听景深这样说来,心里倒也能受,又被他温存地哄着,便把怒气转作委屈,道:“你真的对她无心?”

    景深道:“我原本说了,那种娼伶,不过偶尔逢场作戏罢了,我早将她撇开许久,本以为她去寻别人了,谁知偏还盯着我不放呢?我也厌的很呢。”

    明慧心中更恨胭脂,又觉着委屈,便哭道:“我受不住这种下流的狐媚子给我气受,毕竟都是你招惹的。”

    景深便抚着她的背,道:“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明慧警惕看他,道:“你还要去找她?”又冷笑说道:“不必你动手,她既然想给我没脸,我便叫她真没脸!”

    次日,明慧便叫许多小厮,拿着棍棒到了十八教坊,把胭脂的房子打了个稀烂,里头的小幺丫鬟们吓得都躲闪不及,胭脂因为不在,便不曾遭殃。明慧听小厮回报,才算出了一口气。

    景深听说此事,暗中皱眉,却也不好说明慧什么,谁知胭脂至此便失了踪,一直到前几日,太子召唤,景深前往太子府,才竟看见胭脂也在!

    彼时厅内寂静,只有太子高高在上,周围几个亲信之人森然而立,皮笑肉不笑地。

    景深一眼看到胭脂身着红衣,正在太子膝旁,他心中一惊,自觉不好。

    景深面上却仍泰然自若,上前行礼过后,太子赐座,便笑看他道:“景深,你可认得我这新宠的美人?”

    凌景深看一眼胭脂,却见她脸色苍白,虽然覆着粉,却掩不住满面憔悴,双眸中有些惶然之色,此刻目光盈盈凝视着他,正欲张口,谁知太子探臂出来,便将胭脂搂到怀中去。

    景深眼见胭脂闭了双眸,口中闷哼了声,仿佛吃痛似的,他的心头一跳,便垂眸应道:“这位胭脂姑娘,又有谁人不知呢。”

    太子挑眉道:“哦?你知道她?”

    景深道:“当初下官在刑部当差,便是因她之故,被革了职,后来才跟随林大人的。何况胭脂姑娘名满京城,自然人人皆知。”,

    太子笑道:“既然如此,你便是承认你跟她相交甚密了?”

    景深回答:“瞒不过殿下,只是偶尔去光顾过几次罢了。”

    太子盯着他,便道:“景深,你是个聪明人,当初孤就是看在你机警过人,才调你在身边,委以重任,你同这贱婢来往甚密……所以近来林大小姐才大发脾气,是不是?你跟她既然如此厚密,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贱婢……是为了肃王当差的呢?”

    景深听说到这个份上,心道不好。便皱眉道:“下官委实不知……只是她一个粉/头罢了,又怎会跟肃王有关?”

    太子盯着景深,笑了几声,道:“当初她杀了人,若不是肃王暗中保住,她又怎能活命?虽然名为妓、女,实则替肃王收集情报……我的人早就盯着她了,你竟然会不知情?”

    景深只是否认,说自己大意罢了,又请罪。

    太子见他应对之间毫无破绽,便哈哈大笑,猛然把胭脂推了开去,胭脂倒地,衣裙飘起,露出底下一双修长美腿,腿上却痕迹斑斑,竟都是新鲜的血痕。

    景深看到,心中惊跳,眼神便略有些凝滞。

    太子起身笑道:“好个凌景深。这个贱婢嘴硬的很,后来动了鞭刑,才终于供认你同他是一伙的,其实早有人跟我说你居心叵测,我只是不信,今日你还有何话说?”

    凌景深听了,静了静,却道:“太子容禀,只怕是她胡乱攀扯……她本来就有情于我,想要进凌府为妾,我哪里肯答应,近来她才到贱内面前兴风作浪,我正要找她算账呢,必然是她心中不忿,才在太子跟前污蔑我。”

    太子听了这话,便看向胭脂,却见她无力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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