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总是霸道无理,如今在一起了,你反倒含蓄羞涩了。”
苗晟睿干咳两声,把白雪曼的身子搬正,一边为她解开伤口上的绷带,一边回嘴道:“你不是也一样,以前怎没发现你这般妩媚妖娆。”
白雪曼看着低头为自己擦拭伤口换药的苗晟睿,这人的动作,温温柔柔生怕把她弄疼,那对自己的爱护,让她心中柔软。
“以前你那样霸道无理,还总是常去烟花场所,我干嘛要对你妩媚妖娆,你让别的女人对你妖娆去。”
苗晟睿听罢眉头深锁,她对白雪曼居然不理解自己的难处感到不悦,抬头想要反驳却撞见那柔似水的美眸,心里立时明白,这小女人只是在跟自己怄刚才之事的气罢了,想此感到好笑,“你呀~真真是女人就是心胸狭窄之物。”话语未落,苗晟睿便起身抱拳又道,“小睿子,跟雪曼姑娘道歉,方才不该戏弄姑娘。请姑娘见谅,别与小睿子一般见识。”
切,说着好像自己不是女人一样……白雪曼听了苗晟睿这番话下来,忍不住瞥了眼这人,她真的突然很鄙夷这人,把苗晟睿手中的绷带抢了过来,自己为自己缠上,她此时非常不想搭理这不要脸之人。伤口缠好,便把绷带往床榻一旁的苗晟睿怀里扔去,就自己为自己盖上锦被,转身面朝里的睡下了。
苗晟睿看着这样的白雪曼,她觉得白雪曼不仅变得妩媚妖娆了也变得非常的小气了,不就是个玩笑嘛,干嘛要生气。不过想想刚才的话,又有些谄笑。心胸狭窄……这好像把自己也给说了进去,挠挠脸颊,刚把绷带放到药盒中,帐外便响起士兵的询问声。
“大将军,热水已经备好,是现在拿进来吗?”
把药盒收好,再把包裹在白雪曼身上的锦被,掖了掖,看这小女人完完全全在锦被中并无□□外泄,才沉声命令道:“进来吧。”
帐帘随着苗晟睿的尾音而摆动起来,一名年轻的士兵捧着一盆热水出现在帐内。士兵很麻利的把水盆放在圆桌上,便躬身退下。
看着退出去的士兵,苗晟睿抬步来到圆桌边,看着盆中散发着阵阵热气的热水,从袖口处掏出一盒精美秀气小巧的盒子,打开盒盖,展现在面前的就是一截细长闪亮的银针,拾起银针在水中来回搅拌,再拿起观看并无异常,这才回身来到床榻旁轻拍还窝在床上与自己怄气的白雪曼,“你起来擦擦身子再睡,会舒服很多。”
苗晟睿的话白雪曼不置可否,几日来她已经没有好好的洗过身子了,现在的身子粘粘黏黏的让自己难受,其实早在几日前她就想要好好沐浴了,可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因不想让她觉得自己麻烦。
不由分说的翻开锦被,赤足下榻,踩着铺着虎皮的泥地上来到圆桌前,看着散发着阵阵热气的清水,心里的不悦早就因为这一盆热水抛到了脑后,抿唇轻笑,正准备拾布擦拭自己的身子,却发现盆中并无准备任何可以擦拭身子之物,正刚到困恼,一条锦帕即撞入眼帘。
“呶,拿去。”
有些奖赏的拍拍苗晟睿的脸颊,就拾起她手中锦帕,沾水侵湿拧干,却不是往自己身上擦拭,而是细细为苗晟睿擦拭脸颊。
“你也好多天没有好好清洗了吧?”
“我……”
“别说你没关系。”白雪曼皱眉嘟嘴瞪着苗晟睿。那模样,可爱的让苗晟睿心中软软绵绵。
抿唇微笑,任由着白雪曼为自己擦拭全身。
沉沉黑夜,很快整个大营都开始安静了下来,只不过夜里巡逻的队伍,踏着整齐有序的步子,打破这万籁俱寂的夜。
将军帐内,擦拭完身子的俩人相拥睡下。
许久均匀的呼吸声告诉着白雪曼,此刻苗晟睿已然熟睡。在这人怀里蹭了蹭,便抬头与苗晟睿面对面对着。望着这人在熟睡中才透露出一股清秀的脸庞,心中只有对这人的眷恋与不舍。
明天起,大军又要开始启程了,怕是走到一半就能与何公子相遇了……
抬手抚上苗晟睿的脸颊,描绘着这人的轮廓。
明天我们就要分离了吗?
白雪曼舍不得,她一点也不想离开这人,这几日来这人对她的好,对她的宠溺,包容,保护,就算有时还有那么点坏那么点霸道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想起之前那人无助的样子,想起之前滴落在自己指尖的那滴泪水,白雪曼不舍的心情又变成了担忧。
虽然后来苗晟睿嬉笑说道是在逗弄自己的,可是……这样无助的神情,还有那滴晶莹的泪水,怕是心中真是如此才能伪装的这般好……
扶着面前苗晟睿的心口,轻声自言,“你的心,倒地装了多少的事……”
为这人的心疼化作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枕中,刚准备抬手拭去,便看见面前的苗晟睿望着自己,夜色中,那乌黑深邃的眸光,如一双无尽的深渊吸引着白雪曼。白雪曼抓着苗晟睿身前的衣襟探身在那深邃的眸子上落下一吻,才刚抬头,便被苗晟睿一个翻身,压在这人身下。
“我想要你……”沙哑的声音诉说着苗晟睿的渴望。
白雪曼抬起藕臂,勾住身上之人的脖颈,支起身在那张薄唇上浅浅吻下。很快这个吻便被俩人加深加重……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透过帐帘传入了守在将军帐门前的俩名年轻的守卫耳里,俩人互相对望一眼,心中都是叫苦连连,看来今晚上又是一次难守的夜。
半夜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帐内压抑的喘息声才戛然而止。
翌日,日上山头,艳阳高照,山间散发着雨后的芬芳,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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