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大大的打了一个哈哈,眼泪也因为这个哈欠湿润了眼角。如果可以“少年”真不想来。
演出开始了,整个春花楼难得的静悄悄。
一个身穿紫衣长裙的女子,赤足走在舞台上,眼神哀伤。她稍稍扫了眼全场就挥动长袖扭动起来,时而有力,时而柔软。长发长衣随着她的身形也妖娆的地舞动着。
“倾城倾国香满月,婀娜多姿袖中藏。”与“少年”同包间的一人赞叹道,“好一个美娇娘!”
“来来来,大家猜猜看今晚这入幕之宾的出价会是多少?”
“少年”扫了眼楼下,“商界北斗长子,丞相的小儿子……哈哈,今晚热闹了。”
“哦?怎么说?”
大家都满脑袋疑惑,纷纷走到围栏往下看等收回眼的时候各个都明白了。
“今晚还真是热闹,这皇族的人都来此凑一脚。”其中一人很是郁闷,“今日要无意外,入幕之宾不就是他了。”
“怎的?”另个人调侃道,“原来白兄也想跟这些人凑一脚。”
“别说你不想。”姓白的鄙夷地斜了眼那人。
“少年”无心参与,拾起桌上摆放的女儿红,细细品尝着这杯中美酒并不打算去看楼下的演出。
楼下的香满月美是美,可惜不知为啥“少年”就是觉得比家中那人逊色了几分。
想到家中那个可人儿,就想起出门时的一幕,不禁傻笑起来。
想起出门时,那人吵着也要跟着自己,想出来看彩灯。拒绝她后表现的不满,微微嘟着小嘴一副委屈样。
“一人在那傻笑干嘛?”狐朋狗友之一发现“少年”一人举着酒杯傻乎乎的笑着,“这杯中可有美人?”
“想起家中一个有趣的玩物。”“少年”放下酒杯,“我先出去一趟,等等回来。”
“你还没猜这价格呢,输的可要买单,怎么的想要耍赖?”
“少年”挥挥手随口丢一句,“一万两黄金!”】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苗晟睿叫住从她面前路过的丫鬟。
“少爷,在前面那间屋门口捡到的一盏彩灯,有些破了,打算扔了。”丫鬟低头回道。
“给我。”苗晟睿抬手从丫鬟手里接过彩灯,“你去把那间屋子打扫下,里头的东西不准乱动。”
“好的。”丫鬟朝苗晟睿福了个礼就退下了。
苗晟睿举起彩灯放在面前轻轻一吹,吹去灯上的层土,看着已经残破不堪有些发白的彩灯,一直压抑住的思念纷涌而出,眼角有些湿润。
你离开我也才不过半个多月,可是我居然有种分别十年之久的感觉。
白雪曼啊白雪曼,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步一停地来到曾经白雪曼呆过的房间,看着刚刚那个丫鬟还在屋里忙活,苗晟睿也并不打扰,自己拿着彩灯坐在丫鬟才擦过的圆凳上,愣愣地望着门外的天。
你在干嘛?
可有穿我喜欢的紫色衣服么?
不知道那些男人是不是又一副色眯眯得眼神看着你?
你遇到困难了,谁帮你?
别人欺负你了,你怎么办,谁帮你?
呵呵,其实我在你身边就是你最大的困难吧~
现在你看不到我了……你应该最开心了……
白雪曼……
白雪曼……
我想你了~
你可知道?
苗晟睿收回望着天空的视线,低头看着手里那盏彩灯,泪水一滴一滴打湿在灯面上,然后水珠无声的化开。就犹如她心中的思念在她心里无边无际地化开……
“明天在整理,去把我的被子抱过来,今晚我在这里休息。”苗晟睿把彩灯放在圆桌上,然后吩咐依然还在房里打扫的丫鬟。
“好的。”丫鬟做了个万福。
【“少年”把玩着手里做工精细的彩灯,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十五文钱一个。”老板嘿嘿一笑,讨好地说道,“公子好眼力,这可是我店里最好的一盏彩灯。”
“少年”对老板说的内容一点都不感兴趣,不以为意。卖家都说自己的东西好,这个是正常的事。要是有天说自己东西不好了,“少年”相信自己反而还要追问老板一句为什么?
“少年”从袖口里掏出十五文钱给卖家,随口说了句:“我买它只是因为我喜欢它,与它是不是最好无关。”
“是,是,是。”老板看着自己手里的十五文钱,心里喜滋滋的。面前公子爱咋说咋说,只要能赚到钱了就是正道。
“少年”提着彩灯正准备回春花楼,就看到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心里突然一紧,随后便勃然大怒。
“少年”拨开人群朝那熟悉的身影快步走去,等接近那身影后耳朵里传来的都是那刺耳的嬉笑声和男子打趣声。
“少年”粗鲁地拽住依然浑然不知的少女,怒吼道:“谁准你出来的?”
“……少……”
少女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男子已经先一步说道:“这位公子你这样是否越礼了,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现在还在大街上,你这样做置这位女子为何地……”男子紧紧抓住“少年”的手硬生生的把“少年”的手拉离少女。
“少年”不可思议地看着男子,眼里都快要喷火了……
“白姑娘,是否有事,如没碍可否继续与在下闲游这街灯美景……”
少女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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