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四福晋怀孕后,四爷和四福晋身边侍女下人的生活就变得水深火热了。
因为……四爷开始抽风了!
自从四福晋怀孕后,四爷就变得不可理喻了!
四爷亲自服侍四福晋穿衣穿鞋,为四福晋布菜,扶着四福晋散步,还给四福晋洗脚……干瞪着眼睛,插不上手的侍女们都快崩溃了:“四爷,您怎么了,这是我们该做的事情,您怎么都抢了啊!”
受到四爷的感染,侍女们对四福晋就像对待菩萨一般,看四福晋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如同高山流水一般绵绵不绝!
四福晋驭夫的手段……真是绝了!
被小丫头们神话了的洛宁表示,我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洛宁怀孕的第一日。
唐轩亲自动手服侍洛宁换鞋,洛宁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心惊胆战地说道:“爷!你这是做什么!你折杀阿宁了!你快起来!”
唐轩手中不停,一边为洛宁换下了花盆底鞋,换上了舒服的平底绣鞋,一边用一种“本该如此”的语气说道:“娘子,淡定!这是为夫应该做的,你怀着我的孩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周围的侍女们恨不得自插双目!
洛宁怀孕的第三日。
唐轩亲自动手,为洛宁布菜。
洛宁独自坐在膳桌的上首,侍女们站在房间的四周,还是插不上手,因为唐轩正在十分“狗腿”地向洛宁献殷勤。
唐轩一边往洛宁的碗中添菜,一边说道:“福晋,你吃这个,太医说这个有对身体好……福晋,你吃这个,太医说这个对胎儿好……福晋你吃这个,这个也很有营养……”
洛宁看着碗中冒尖的菜肴,嘴角急速地抽动了几下,口中说道:“爷,已经够了!你也坐下用膳吧!”
周围的侍女们都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梦,这是一个荒谬绝伦的梦!……这个梦好真实啊!”
洛宁怀孕的第十日。
唐轩亲自动手为洛宁按摩揉腿。
洛宁坐在睡床上,斜靠着大枕头,半眯着双眸,享受着来自唐轩的按摩。
唐轩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然后继续轻轻地为洛宁揉捏大腿,敲打小腿,口中问道:“阿宁,你觉得力度怎么样?要是重了的话,你就告诉我。”
洛宁一脸享受地说道:“嗯,还不错,这个力度就可以了……再往下一点,对,就是这里,稍微有一些力!”
唐轩连连点头,笑着说道:“谢福晋夸奖……是这样吗?”
周围的侍女都淡定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四爷服侍四福晋,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唐轩觉得他没有抽风,老婆怀着他的骨肉,他为老婆做些事情是应该的。
证据就是,唐轩在“抽风”之前,将他和洛宁身边的侍女下人又排查了一遍,秉承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原则,将所有有疑点的丫头全都换到了四爷府的其他岗位。
如今,洛宁身边的丫头的家人都被唐轩握在了手中,唐轩告诫她们:“如果将事情泄露出去了……嘿嘿!”
唐轩冷着脸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侍女们都白着脸疯狂地点头,她们全家老小的性命都被四爷掌握在手中,她们可不敢做出“吃里扒外”的举动来。
所以,唐轩做出的“不符纲常”的行为,并没有被外人知晓。
唐轩面色严肃地坐在书房中,和服侍洛宁时的“狗腿”的样子,判若两人!
唐轩看着站在眼前的粘杆处干将芙蓉,问道:“凌柱府上可有什么动静?钮钴禄氏可有什么动静?”
芙蓉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回主子的话,在得知四福晋怀孕后,钮钴禄氏并没有什么变化,和平常一样,读书绣花,不过……钮钴禄氏平日里对身边的侍女非常的好,主仆之间以姐妹相称,就在得知福晋怀孕后,钮钴禄氏因为几件小事,发卖了几个丫头。”
唐轩思索了一阵,然后对芙蓉问道:“钮钴禄氏身边可有粘杆处的人?”
芙蓉答道:“有,原本只是钮钴禄氏身边的二等丫头,不过,她还算机灵,不仅没有被钮钴禄氏发卖,还升为了一等丫头。”
唐轩又想了想,说道:“让她和钮钴禄氏说……外面有传闻说,四爷专宠四福晋,即使四福晋怀有身孕,也没有宠幸其他的女人。”
芙蓉脸上一点异色都没有,平静地点了点头,问道:“是,主子还有吩咐吗?”
唐轩说道:“你先下去吧。”
芙蓉对着唐轩行了一礼,退出了书房,随手关上了房门。
书房中只剩下唐轩一个人了。
就在芙蓉离开书房后,一只闪闪发光的镯子从唐轩的衣袖中飞了出来。
镯子一边绕着唐轩转圈,一边“警惕”地问道:“说!那个钮钴禄氏是你的什么人?说,她是不是你的老相好?臭男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家主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唐轩无奈地说道:“真的和我没关系,我和那个钮钴禄氏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听我说……”
镯子傲娇的说道:“我不听!我不听!我要回去告诉阿宁,让她认清楚你的真面目!”说罢,镯子飞向书房门口……
对于“如何对付镯子”,唐轩已经总结出了一些心得……虽然觉得不爽,但不唐轩不能不承认,镯子的死穴是——他的老婆!
唐轩对镯子说道:“阿宁有危险……你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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