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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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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当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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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缓缓转过头,之所以要缓缓是因为心惊肉跳,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连他的真名实姓都知道,岂会是普通网友?今天的聚会可不一般,来的都是同志,同志!最怕被现实生活中认识自己的人发现性取向。

    攒了一辈子的清誉,爷容易么,做婊/子立牌坊咋那么难的!

    文渊眼皮子乱眨,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孩子站在两米开外,挑染的麻黄色头发,神清骨秀,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激动的光,嘴唇红润,微微开阖,好像呼吸不匀,有点小喘息,穿一件黑白相间的长袖t恤,袖子领子轻轻抖动着。

    嘿——,没见过哎,哪儿来的小屁孩?

    文渊稳住心神,招手唤他到近前。刘帆礼貌地让出座位,请他坐下。江离看了文渊一眼,欲言又止。

    “敢问朋友是何方高人?文某有眼不识泰山,惭愧,惭愧,见谅,见谅。”文渊口中嬉哈,眉头却紧了又紧,搜刮肚肠,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小屁孩莞尔一笑,脸上发出红光,脸颊处凹下去两个小梨涡。

    文渊暗赞,这小子真漂亮!

    刘帆在他们这伙人中形象最出众,精致得无可挑剔,小屁孩不遑多让,尤为奇特的是,他不笑时清新可人,一笑起来竟是风流艳丽,别样风景。

    “咦,你怎么不说话?”文渊一边问,一边用余光扫江离。

    江离正咧着嘴呢,饶有兴趣看着他俩,招牌式的微笑,牙齿洁白,使人如沐春风。

    “原来是一小哑巴。”文渊挺起腰,假模假样四处张望一会儿,“不啊,除了你应该没人叫我,难道我幻听了?”

    小屁孩的脸更红了。

    文渊瞄了瞄他的胸部,点点头,煞有其事说道:“平胸,一定是带把的,可是怎么比大姑娘还害羞?”

    “我叫叶环……”小屁孩嚅嚅的,声音像是从唇缝中挤出,“树叶的叶,环绕的环。”

    树叶的叶,环绕的环?

    文渊挠头,做苦苦思索状。

    “你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传人?嘴皮子不动也能说话,厉害!厉害!不过我老人家可没乔峰的深厚内力,破不了你的腹语神功。所以,请多说几句,嗯?”

    叶环额了又额,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帆“噗嗤”一笑,说道:“大……”

    文渊瞪他,意思是不许叫大师,万一暴露“命运之轮”的前任斑竹身份,糟糕透顶!

    “哦哦哦,圈圈……”刘帆机灵着呐,赶紧改口。

    文渊石化,混蛋,还不如叫大师呢,找抽是吧!

    “您忒逗了吧,看把人家孩子吓的。”刘帆调皮地挑眉。

    “我不是小孩子了。”叶环昂起头,看样子想端出点气势,一触着文渊目光,尾音急转直下。

    “看来得挤牙膏了。”文渊轻叹一口气,“多大了,娶媳妇儿没?”

    江离禁不住插嘴:“渊渊,干嘛呢,好好说话不成么。”

    叶环怯生生垂下头,忽又抬起,说道:“老大,我今年二十二,比你小……五岁半……”

    文渊傻了片刻,问道:“你知道我的年龄,我们是旧识吗?”

    “嗯……”叶环轻轻点头,“我们上的是同一所中学,那年你高三,我初一。你的样子变化不大,一眼就能认出……”

    文渊不吭声了,奶奶的,果然狗血,在上海碰到了中学时代的小校友,还是在同志聚会上,且不说他的相貌已无丝毫印象,哪怕曾经有过接触,事隔那么年,早扔进回收站,鼠标一点,清空。

    江离来劲了,老婆大人很少提及工作以前的经历,这让他好奇了n久n久,眼下终于逮到机会,哪肯轻易放过。

    “你初一,他高三,你怎么认识他的?”江离问,“他是不是很有名?”

    “不是一般的有名!”叶环说,“全校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校长老师学生看大门的老头食堂教工,还有其他学校的师生……老大名动八表哇,是当时最风云的中学生。”

    江离追问道:“怎么个风云法?他的成绩贼好?”

    "嗯嗯,是学霸……”叶环偷看文渊,见他面无表情,不敢往下说了。

    文渊苦笑,尘封已久的往事,今日重提,虽然很不情愿,但过去的都已过去,有什么不敢面对的?说就说吧,没必要遮遮掩掩,爷亲自说好了。

    “学霸只是一方面。”文渊回头目视江离,“你没听小叶同学叫我什么吗?”

    “老大?!”江离茫然望着他。

    “是的,我混黑社会,手下有一大票大小流氓……”文渊深吸一口烟,舌尖轻打,一团浓雾脱口而出,渐渐向两边扩散,变成一个浑圆的烟圈,又大又清晰。

    气氛有些凝滞,大家面面相觑。

    江离眼神怪怪的,好象第一次认识他,问道:“你究竟有多少传奇?”

    文渊笑了笑,传奇?也许吧,听起来是挺传奇的,可是有谁知道爷喜欢这种传奇吗?

    文渊小时候体弱多病,长相秀气,看上去很弱小,常常被人欺负。同龄人找他麻烦,打他一顿,凭他要强的个性如何受得了,恨得牙痒痒的,回家偷偷哭鼻子。这本没什么大不了,小孩子打架是常态,问题是文父脾气古怪,偏执乖张,别家小孩受欺,家长都要出头,他非但不帮儿子要说法,连一句好话也没有,指责文渊惹是生非,还反过来冲文渊发火,深深刺痛一颗幼小的心灵。

    记忆中最清晰的一件事发生在八岁那年,有一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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