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衿听的心里发闷,尤其是听旁政讲自己完全不认识他的时候的事情,那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她一点也不想听下去了。
“结果在剧团跳了一年,她收到了北京那边的邀请函,然后……”
“好了我困了。”顾衿皱眉打断旁政的话,翻了个身。“明天周末,你别叫醒我,有事儿走的话也别告诉我。”
她像一只树袋熊动作笨拙的在被窝里动了动,背对着他。
“有句话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
旁政在她身后,安静的等着,“说。”
顾衿不一会儿从被子里举起胳膊,用手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她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
“生日快乐。”
一室长久静默。
顾衿困倦的揉揉眼睛,终于慢慢睡着了。
她睡着的时候因为身上还不舒服,是蜷起身体的,瘦瘦小小的,能清楚的看到她后背凸起的两块骨头,上面不知什么时候撞的,还有淤青。
这是顾衿,他结婚一年的妻子。真真正正的妻子。
她看上去百毒不侵,刀枪不入,能在和他做/爱之后依然面不改色的与他讨论他的前任。可是旁政没办法忘了,刚才的几个小时里,她抱着自己小声嘤咛那副模样。
夜色深沉,他关掉台灯,慢慢的,自身后拥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