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不悦起来,说:“不行!你不可以上去!”
“怎么了?金屋藏娇?不,藏男人啊?还是内衣没收好放在客厅沙发上?”
恼羞成怒之下,冰之索性跺脚:“你少淘气!不行就不行!”
怎么跟他讲道理那么难?莫非他是外星人?
“谁淘气了?把一个头疼的女士安全送回家是绅士该有的风度啊!你现在才像一个闹情绪的小女孩呢!不过,蛮可爱的!”容海澄饶有趣味地叉着手说。
冰之气得脸都紫了,就丢下他一个人大步走在前面。容海澄哪里肯落后?自然是一步步跟紧,上了电梯之后,她一直抱着胸做出一副高度戒备的样子。容海澄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也不言语。不过这样倒是更增添了他在她眼中的危险程度。
到了她家门,她掏了钥匙开了门。
早知这样,打死她也不出去跟他喝酒!这样的人,少惹一次是一次啊!
容海澄很随意地走进大门,说:“洗手间在哪儿?我去一下。”
冰之用手一指:“那边。”
她到底在做什么?真的把他领进屋子里来了?猛然想起先前楼下那个保安直突突望着他俩时的表情,她就寒毛直竖。
他一定会认为:12楼的周小姐终于带男人回家过夜了!
焦躁之下抓了一下头发,这时见到用完洗手间的容海澄走了出来,怡然自得地笑道:“你家装修真不错呢!”说着就气定神闲地四处张望,然后还干脆坐在沙发上。
“好了,真的够了,容总!”冰之走前一步说,“时候也不早了,请回吧!今晚谢谢你了。”
非要请神一样低声下气请他走才行吗
容海澄却慢悠悠地说:“看来,你好久都没带男人回家了!神经高度过敏。”
冰之恼了,辩解起来:“我是不带男人回家过夜的!”
容海澄哂笑:“郑唯宁呢?你也不曾带他回家睡过觉?就你去他那儿啊?我说你也太次了吧?主动上门去满足男人的生理欲-望?”
“容海澄!你嘴里就说不出好听的话是不是?你给我滚!”冰之彻底骂了起来。
看着满脸涨红双眼也血红的狰狞女人,容海澄苦笑:“大姐,不要一说郑唯宁你就暴躁好不好?人都死了,你就放下吧!难道你就真的念着他孤独终老吗?别忘记他甩了你的!”
冰之情绪彻底失控起来,一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使重力朝他身上头上狠狠打过去。一下,两下,三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只是嘴里一直叫着“滚!滚!”
被她欺压的男人终于跳了起来,反手抓起她的手,抱枕跌落在地。他把她狠狠一扯,她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
瞬间寂静。
容海澄脸色铁青,漂亮的眸子也燃烧了起来,厉声喝道:“你这个疯婆子!你不甘心还不敢承认!自以为自己像个仙女一样无辜圣洁?被人践踏也是活该!不就被一个王八蛋抛弃吗?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天底下就郑唯宁一个男人了?还为了他失态?你好笑不好笑?”
冰之哭喊:“你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你真的爱他?我再问你一次!”容海澄逼视着她狠狠问道。
她双肩抽动着,咬着牙用冷狠的眼神回望他。两人对视数秒,他突然笑了笑:“好吧。”
然后他迅速脱了自己的外套,把坐在沙发上的冰之狠狠往下压倒。他的动作快得她几乎没反应过来,就尖叫一声。
容海澄非常敏捷地压制住了她双手的反抗,双腿也压住了她试图弹起来的腿。
冰之感到恐慌又绝望。不对,完全不对!她怎么会被一个被她视为小弟弟的男人压在身下了!
“容海澄!你别这样……你先起来……你不要激动啊!”她开始采取言语战略,企图劝退敌人撤退。
可惜,压在她身上的容海澄邪邪一笑:“冰之,我只觉得这一刻真美妙!这里没人打扰我们!真好。”
冰之崩溃了!就扭过头吸了一口气说:“你先起来,这样不好玩。”
容海澄那湿热的气息带着酒精的味道,扭结成一股烈焰在她耳际燃烧起来。她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脸上已经烫得让她窒息……
曾几何时,她也曾拥有过一个男性温暖的身体。可是,那也仅仅是他的身体而已。
她身体内部仿佛渐渐爬出一条蛇,它在吐着信子,双眼喷火。她惊惶了,想赶它回去,回到她身体最里边去。可是,它无视她,扭动着身躯爬了出来,那条舌头越来越长,上边还闪着血红的光……
直至它爬满她的身躯,让她越来越感到燥热难耐,脉搏奔腾。
感觉这条蛇是从她内心深处蹿出来的,所以她才惊惧。
“乖,看来你对除他意外的男人还是不排斥的!这是好事……”压在她身边的男人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甚至听到了他喉咙里那干涩发紧的嗓音,还感觉到了他腹部已经紧绷了。
他俯下头,舌头很灵巧地在她脸颊上和唇角游走起来。他的舌头又湿又软,还带着一丝热度,滑过的每一处都令她感到触电般的抽搐。她闭着眼,心跳激烈得几乎崩裂而出。
清醒的意识越来越走远,她浑身都麻木一片,只任由容海澄摆布。他开始加重了吻的力度,嘴唇最后完全贴上了她的唇,并很快撬开她的牙齿。
冰之浑身僵住。记忆中,她不怎么和郑唯宁接吻,甚至在床事上的时候也很少。他似乎不太喜欢唇舌绞缠之类的精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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