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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秦:天幕盘点我是千古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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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好日子不远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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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励完,嬴清樾走到另一侧,那里堆放着她之前给出的水泥配方,是伍成宣和许汪按配方做出来的。
    嬴清樾用匕首敲击了一下硬块,发出沉闷坚实的声音,“伍成宣和汪叔,你们对水泥的试验也要加快。强度、耐水性、凝结速度,都要反复测试记录。”
    “此物关乎道路、水利、城防,乃强基固本之物,其重要性,不下于粮秣兵甲。”
    话落,汉子和老农同时应声。
    交代完这些,嬴清樾挥了挥手,身后青禾上前把几张手稿递给木匠,正是她描绘的水车联动灌溉草图。
    如果有其他人在场的话,便会发现这草稿不是秦朝所惯用的竹筒,而是薄如蝉翼的书纸。
    “这是最新草稿图,墨辛你有时间跟你儿子多研究一下。”
    “好!”听到有新稿,墨辛别提有多激动了,连忙小心翼翼接抱入怀中,像是珍视什么宝贝似的。
    一旁墨三见此,捂了捂脸,实在没眼看老爹这副德行。
    ...
    马车碾过青石长街,车轮与路面摩擦出沉稳的轱辘声,伴着车外隐约的市声,在车厢内漾开一圈圈静谧的涟漪。
    青禾跪坐在侧,为她斟上一杯温热的蜜水,低声禀报:“公主,各方反应都探听到了些风声。”
    “长公子府那边门客聚集,多有振奋之色。尤其是那些齐、鲁之地的儒生,言谈间已多次提及天命所归、仁德当立。”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长公子回府后,并未立刻召见他们,而是独自入了书房。”
    “蠢货。”嬴清樾淡淡评价了一句,不知是在说那些迫不及待的儒生,还是在说此刻心绪烦乱的扶苏。
    这般张扬,是生怕父皇对儒家还不够生厌吗?
    “丞相府与御史大夫处,门户紧闭并无要员外出,也未见大量门客往来。”青禾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越是风浪起,越是潜于水下。
    嬴清樾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李斯、冯劫这些法家重臣,最是警惕任何可能动摇现行法度与秩序的存在,无论是人,还是天意。
    他们的安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丞相府那边不用盯着了。”
    青禾想再问,嬴清樾撂下最后一句:“多派点人手盯着十八弟,我看那蠢货最近有点不老实。”
    至于李斯呢..距离好日子也不远了。
    “是。”
    突然,一阵刺耳的马嘶刺破车厢的静谧,紧接着马车猛地向一侧倾斜,滚烫的蜜水溅湿了嬴清樾的裙摆。
    不等她稳身,车厢已剧烈颠簸起来,青禾惊呼一声扑上前,却被惯性甩得撞在车壁上。
    “怎么回事!”嬴清樾厉声喝问,一手攥住车辕扶手,眸中寒光乍现。
    车外传来李邯的呵斥:“有惊马冲过来了——”
    话音未落,马车骤然急停,巨大的冲力让嬴清樾身形一晃,额头险些撞上隔板。
    就在这时,车外响起一道嚣张的呵斥:“哪个不长眼的挡了本公子的路!”
    紧接着,车帘被猛地掀开,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郎站在马前,腰间玉佩晃得刺眼,正是赵高胞弟赵成。
    赵成仗着哥哥是始皇近臣、中丞相,又得胡亥信任,在京中向来横行,连宗室子弟都敢随意招惹。
    此刻身后那匹毛色杂乱的惊马,正是他方才在街市纵马取乐时故意激怒的。
    “赵成,你可知车内是谁?”李邯长按剑上前,怒目而视。
    赵成却嗤笑一声,探着脑袋往车厢里瞥,“管你是谁,挡了本公子驯马,就得给本公子赔罪!”
    “我哥可是父皇跟前红人,便是皇子见了我,也得让三分!”
    车厢内,嬴清樾缓缓抬手,示意郎中退下。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目光冷冽地落在赵成脸上,“仗着赵大人的权势,便敢在闹市纵马、惊扰车驾?大秦律法,在你眼中竟如此不值一提?”
    赵成见是公主,神色微滞,却仍强撑着面子:“不过是匹烈马失控,公主何必小题大做?”
    “再说,我这是陪十八公子练马,耽误了十八公子的事,公主您......”他刻意抬出胡亥和赵高,试图用这层关系压过此事,却没注意到嬴清樾眼底的嘲讽更甚。
    “陪十八公子练马,便是让你纵马伤人、祸害百姓?”嬴清樾缓缓起身,一步踏出车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今日若不是本公主的车驾,换做寻常百姓,怕是早已命丧马蹄之下。你这练马,是消遣,还是害命?”
    两人目光对峙,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伴着少年郎不耐烦的叫嚷:“前面怎么堵成这样?耽误了本公子的兴致,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话音未落,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冲破人群,马背上坐着个身着明黄锦袍的少年,眉眼间带着几分顽劣与骄纵,正是十八公子胡亥。
    胡亥猛地勒住马缰,当看到嬴清樾时,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恭敬,反而撇了撇嘴,语气不耐:“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六姐。”
    你这车驾挡在这儿,搅了我和赵成兄的兴致,真是扫兴!”
    赵成见胡亥来了,像是找到了靠山,立刻上前凑到他身边,添油加醋道:“十八公子,可不是嘛!”
    “公主非要揪着我纵马的事不放,还说要按律法处置我,这不是故意跟您作对吗?”
    胡亥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抬手指着嬴清樾,语气带着威胁:“六姐,不就是惊了你的车架吗?多大点事!赶紧让你的人把车架挪开,给我们让路。”
    “我现在就进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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