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看了看了,你放心。”陈妈妈连忙说,“我特意找了我的律师朋友仔仔细细看过,协议没问题,就是单纯的赠与,没有任何附加条款。”
姜玺年没吭声,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城南的福利院到现在已经快七十年了,根据档案记载一共就三位好心人捐过款,并且额度都很小。
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做慈善都会选择市中心的,有排面有知名度,很少会有人挑这样老破小的做文章。
“年年?”
姜玺年回神,应了一声。
“年年,妈妈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还有就是,”陈妈妈声音放柔了些,“你以后别再往院里打钱了。你自己还是个学生,赚点钱不容易,留着给自己买点好吃的,添几件新衣服。院里现在真的宽裕了,你照顾好自己。”
“……”姜玺年再次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我知道了。如果她撤资或者是院里有什么事,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好好好,知道你最惦记家里。快去吃饭吧,别耽误上课。”
挂断电话,姜玺年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才往食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