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冯倩倩脸颊绯红,被黄世忠抱到床上,感受着被褥上熟悉气息,她燥热的心再次悬起。
寻常她在家里,每次来天葵,都会痛的要死要活的,今日也是如此。
在家里好歹也还有红糖水,还有侍女作伴,如今她深陷贼窝,怕是要就此死去。
就在这时候,黄世忠那身影再次出现,让她心头既生气又羞愤。
“你知道我来了天葵,还敢靠近?”
天葵被视为不吉祥,往常她在家中,都得算日子,一旦要来了,就钻去偏房,不敢出现在家中。
黄世忠端着红糖水,一脸无语表情。
“冯姑娘你不要担心,这是正常现象,你现在还能动吗?”
“要不要我喂你?”
冯倩倩想动弹,可小腹绞痛,就似乎有人用刀子,在她身体内不停的刮肉。
此刻她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更别说是动弹。
黄世忠也是第一次,见冯倩倩不能动,小心翼翼上前,伸手将她扶起后,一点点用勺子喂食红糖水。
红糖水配上布洛芬,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商城有药卖,但药比腊肉还贵!
一盒布洛芬,前世不过是二三十,到了商场内直接翻百倍,变成了三千多一盒!
躺在黄世忠怀里,冯倩倩脑袋发蒙,只觉得耳畔似乎有擂鼓声,那心跳更是如同抽风了一般。
一碗红糖水下肚,她羞的差点没钻进床板。
可接下来问题又来了,布洛芬只能镇痛,她衣服被血染红,肯定是不能穿。
黄世忠也意识到这点,尴尬的笑笑。
“冯姑娘我喊个人帮你换身衣服,你看如何?”
如此私密的事情,冯倩倩并不想要多少人知道。
她先前还在埋怨黄世忠不懂哄人,看他如此体贴,内心又开始羞涩胆怯。
“不……不要,你来吧。”
黄世忠人都傻了,手里提着条内裤,半天没敢动弹。
无论那个时代,女子对贞洁可是无比看重,眼前还是县令的千金,他以后势必要跑路,必然不可能和冯倩倩有太多交集。
帮冯倩倩换底裤,这是什么操作?
“要不你自己来?”
“这是底裤,这个是卫生棉,贴在底裤上面,穿上就可以防止侧漏,你感觉不舒服了就换一张。”
黄世忠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充当生理老师,给冯倩倩科普卫生棉的作用。
然而他说了半天,低头一看,就看到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正盯着他。
“我……我动不了。”
“你帮帮我,好不好嘛?”
娘的!
黄世忠被这可怜兮兮的语气,外带撒娇的小眼神,看的心底发颤。
他从小就做梦,有一天能牵上心爱的女孩手,漫步在林荫之中,享受着恋爱的气息。
结果上一世,他到死都没完成,这一世更加离谱,手还没摸到,直接跳到最后一步。
虽然上次把冯倩倩看光,但那纯粹是意外!
“那我真的来了?”
“嗯,你来吧!”
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黄世忠正要伸手,猛地想起自己在书上看过,换衣服前最好擦干净额说辞,急忙跑出去打热水。
房间内的冯倩倩,脸颊肤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化,在黄世忠伸出手,将毛巾贴上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轻颤了下。
平日里她穿的都是丝绸,不能说有多好,但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绸缎。
伴随一阵紧致感传来,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那是一种被包裹的感觉。
此刻她都忘记了羞涩,好奇的伸长脖颈,想要看看****。
黄世忠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结束,内心已经默念了七十二遍三字经。
如果再有一次,他是绝对不会亲自动手。
“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
冯倩倩内心感动至极,哪怕是她亲爹,都没如此对待过她。
羞涩之余,她更多的是担忧,以及深深的恐惧。
“你会娶我吗?”
黄世忠身形一顿,这话题很好,他无法回答。
在他看来,冯倩倩就是他保命的底牌,对这个女人,他是不会动心,只要对方不死,他就能活。
这里是乱世,宋末明初,鞑子扣关,朱重八正准备起兵造 反,日后的十几年内,风雨飘摇,他必须有个安身立命的本钱。
在这种时候谈情说爱,纯粹是脑子被门夹了。
至于起兵,他没想过。
活都活不起,起兵造 反就是死的更快而已,他可不想某一天,看到朝廷贴出悬赏。
“不会!”
这两个字没出乎冯倩倩的预料,她自幼饱读诗书,也猜到了黄世忠不会娶她。
“可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对我如此的好?”
“你难道不应该将我拘禁,不给我吃喝,逼迫我爹拿出赎金,赎我回去?”
黄世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山贼大头目,以后不跑路,还留在这里?
一旦朱元璋造 反,他肯定要跑路的,再说五日后县衙要剿匪,他最多还有五天时间留在此地。
“你是县令的女儿,我只是个山贼,我们道不同!”
“可是我愿意。”
黄世忠彻底无语了,这位大小姐也太好骗,就这点手段,哄得对方神魂颠倒。
感情的事情,他还是不打算继续维持,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黄世忠起身,缓缓朝着外面走去。
他能感受到背后一双幽怨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但他不敢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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