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欺君之罪。”
“臣愿立军令状。”
“好。”皇帝缓缓起身,“三日后,朕将召集五军都督、六部尚书,共议北疆出兵事宜。在此期间,你暂居宫中偏殿,不得擅自离京。”
陈无咎躬身:“遵旨。”
他退到丹墀之下,双手垂袖,看似平静,实则指尖微颤。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开始。
而他,已经把刀架在了那些人的脖子上。
朝会散了,大臣们鱼贯而出,没人敢看他。
只有一个人,在转身时悄悄回头。
那是吏部侍郎,袖口绣着一条极细的蛇纹。
陈无咎看见了,没动声色,只把左手慢慢缩进袖中,握住了那把削木片的小刀。
刀刃冰凉,映不出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