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脚踹中下巴,人仰面倒地,头撞上石墩,当场昏死。
他拎起这人翻了翻,除了一个空白令牌啥都没搜到。倒是脖颈内侧有个烧过的烙印,像是某种编号。
他把人扔回坑里,顺手用碎石盖住。
再站起来时,眼神已经冷得像冰。
刚才那一击震地,耗了不少力气。但他必须确认一件事:有没有漏网之鱼。
现在答案有了。
八个活的进来,九个死的留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指尖还在微微发烫,像是刚从火炉里抽出来。速度属性暴涨带来的躁动感还没消,血液在血管里奔腾,恨不得再砍几个才痛快。
可他知道不能急。
地图还在怀里,皮纸没拆,外面说不定还有第二波人等着收尸。
他深吸一口气,把刀收回鞘中,站在原地不动。
风吹起他半边黑袍,露出里面破旧的戍卒号衣。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
巷口那摊血泊里,一滴新鲜的血珠正缓缓渗出,顺着旧血迹蜿蜒爬行,方向直指他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