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至”。
他蹲下,一把捏住老鼠脖子,取下布条,展开看了一眼,随手塞进怀里。
火越烧越大,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远处传来喊声:“着火了!快救火!”
他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祭坛又是一震。
不是来自尸体,而是来自外面——密道方向,至少六道杀意正在靠近,步伐整齐,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停下脚步,没急着逃。
反而把短刀在石头上磨了两下,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然后他靠着墙,缓缓坐下,闭上眼,开始调息。
杀之精粹还在体内流转,他没急着分配,而是让它们在经脉里游走,像水一样填进每一道裂缝。肩膀的伤开始结痂,背部的鞭痕也不再渗血。
他睁开眼,目光冷得像冰。
来的越多,越好。
反正他现在,正缺经验包。
走廊尽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他抬起手,看了看掌心的新血。
然后,轻轻抹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