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袍,摇着折扇下了车,身后跟着四个仆从,抬着两大筐铜钱。
“今天少爷我高兴!”他嗓门洪亮,“这位女先生说书,我包场三天!每讲一段,赏钱十吊!要是能把我说得脸红,当场再加五十两!”
围观人群哄笑起来。
女先生在台上愣了愣,随即稳住阵脚,清了清嗓子:“话说那北疆少帅,夜闯敌营,非为杀敌,只为寻一红颜知己……”
陈无咎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笑:“瞎编也编得离谱点嘛!我啥时候去找过女人?蛮族姑娘长得跟铁塔似的,我能受得了?”
底下又是一阵大笑。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两个端茶的小伙计,正悄悄盯着楼上雅间的动静。每当有人中途离席,或是低声吩咐下人,他们便不动声色地交换一个眼神。
而楼上,一名灰衣幕僚模样的人看完一场后匆匆离去,手里攥着一张写满字的纸条。
与此同时,陈无咎嗑完最后一粒瓜子,随手扔了壳,抬手摸了摸耳垂。
那里,一枚不起眼的铜耳环微微发烫。
他知道,网已经开始收了。
但他不动。
他还要等,等更多人钻进来。
他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碎屑,大声道:
“明天我还来!谁要是能说出我没干过的丑事,我赏他一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