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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异世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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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纨绔惹风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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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末,东荒大陆的京城正值槐花落尽的时节。
    朱雀大街上青石铺路,两侧酒楼茶肆林立,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这里是皇城最繁华的主街,平日车马缓行,严禁纵马飞驰,违者按律重罚。
    陈无咎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灵驹,从南疾驰而来。
    他年十九,是北疆陈家的嫡孙,开国大将陈擎之的亲孙子。
    锦袍绣金,腰悬玉珏,手中折扇轻摇,眉眼带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京城百姓见了都认得这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没人知道,这张俊朗脸庞下的眼神,冷得像冬夜里的刀锋。
    他前世是顶尖杀手,杀人无数,死在任务中后竟穿到了这个武道为尊的世界。
    这一世外人皆以为他是废材,唯有他自己清楚,这具看似孱弱的躯壳里藏着什么。
    今日纵马,不是发疯,也不是醉酒闹事。
    而是试探。
    他要看看,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到底有多能忍。
    马蹄敲击青石,声音清脆。
    路人纷纷避让,有人皱眉低语:“谁这么大胆?”
    话音未落,陈无咎已策马加速。
    风卷起他的衣角,白驹如电,在十字街口毫无减速之意。
    前方一辆华贵马车正缓缓驶过,正是司徒府二公子的座驾。
    马车侧栏被撞得粉碎,拉车的灵驹受惊嘶鸣,差点掀翻车厢。
    街上顿时乱作一团。
    “你瞎了吗!”一个身穿紫纹锦衣的年轻男子怒吼着跳下车,脸色涨红。
    是司徒府二公子,仗着家族势力在京城里横行惯了,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陈无咎翻身下马,折扇一收,懒洋洋笑道:“马惊了,控制不住。”
    围观人群窃窃私语。
    “陈家少爷又来这一套,上次砸了赌坊也是这般说辞。”
    “可不是,装疯卖傻,反正有祖父撑腰。”
    司徒府二公子冷笑一声,指着车内一名低头缩肩的婢女:“你撞了我的车也就罢了,可敢当街调戏我的婢女?你说,是不是你动的手?”
    那婢女浑身发抖,不敢抬头。
    陈无咎眯了眯眼,目光扫过她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指甲干净,掌心无茧,哪像是做粗活的丫头?
    倒更像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妾。
    陈无咎嘴角微扬,语气不变:“你说我调戏她,证据呢?她开口说了吗?”
    “你还嘴硬?”司徒府二公子提高嗓门,“大家都看着呢!陈家仗势欺人,连皇城禁令都不放在眼里!今天若不给个交代,我就去刑部告状!”
    人群骚动。
    “真是无法无天了。”
    “陈擎之当年保家卫国,怎么教出这么个孙子?”
    “听说他修炼不成,只好靠胡闹找存在感。”
    议论声如针扎耳膜。
    陈无咎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挂着笑,可眼底早已结了一层冰。
    司徒家一直想压陈家一头,如今逮住机会,自然要大做文章。
    但!他不在乎。
    越是热闹,越能搅浑水。
    只要能让那些人觉得他真是个废物纨绔,他就安全一天。
    正想着,巷口传来脚步声。
    一辆黑檀木马车稳稳停在街边,车帘掀开,走出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
    穿着素色长衫,身形微驼,面容沉静,两鬓斑白却一丝不苟。
    他是陈家的老管家,在府中执事三十年,深得陈擎之信任。
    平日沉默寡言,办事稳妥,对陈无咎也一向恭敬中带着几分隐晦的关切。
    此刻他快步走来,朝四周拱了拱手:“诸位街坊莫慌,我家少爷鲁莽行事,该赔的一定赔,绝不推诿。”
    转头看向陈无咎,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少爷,请回府。”
    陈无咎收起折扇,轻轻掸了掸衣袖上的尘土。
    陈无咎没争辩,也没反抗,只是冷冷看了司徒府二公子一眼,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完,转身上了老管家的马车。
    车厢内一片寂静。
    老管家坐在对面,始终未发一言。
    陈无咎闭目养神,手指轻轻敲着膝盖,仿佛刚才街头冲突不过是一场游戏。
    回到陈府时天色尚早。
    正堂之上,陈擎之端坐主位,银甲未卸,须发如霜,眼神锐利如鹰。
    这位镇守北疆三十年的老将军,一生刚正,最恨败坏门风之举。
    “跪下。”
    陈无咎单膝落地,姿态端正,却没有丝毫慌乱。
    “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他低头应道,声音平稳,“不该在主街纵马,惊扰百姓。”
    “仅此而已?”陈擎之猛地拍案,“你还撞了司徒府的车,被人指认调戏婢女!满城流言,你让陈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陈无咎垂眸不语。
    辩解无用,在这种时候,真相不如舆论重要。
    “来人!”陈擎之厉声道,“家法伺候,三十鞭,就在此地执行!”
    两名壮仆抬来刑凳,陈无咎被按趴上去,锦袍褪至腰际,露出精瘦却布满旧痕的脊背。
    第一鞭落下,皮开肉绽。
    第二鞭,鲜血渗出。
    第三鞭开始,他已经咬紧牙关,额头冷汗直冒,却始终没有哼一声。
    每一下都像烧红的铁条抽在骨头上,可比起前世在血池里爬行的日子,这点痛不算什么。
    他记得有一次任务失败,被敌方活捉,三天三夜钉在木架上,割肉取信。那时他一声没吭,最后反手掐死了看守,逃出生天。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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