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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凝脂美人挺孕肚,高冷军少揽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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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找他们宋家人算账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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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谢家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媳妇。
    结果谢家带着人去镇上招待所接亲,却扑了个空,只收到了一张宋知意的字条。
    上面写着几行清秀的字:
    致谢家:
    此桩婚事,乃我继母温淑芬为一己私利,强逼而成,非我本意,我本人也未同谢兴文同志发生关系。
    我宋知意绝不会嫁入谢家,所收彩礼,尽在温淑芬之手,请向其讨还。
    另外,你们伙同我继母,对未婚女子进行的龌龊行为,也请好自为之,后果自负。
    谢家父母拿回来的字条,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跟来的七大姑八大姨瞬间炸开了锅。
    “这宋家也太不是东西了!骗婚啊这是!”
    “就是!彩礼都收了,人跑了!把我们村长当什么了!”
    “走!找他们宋家人算账去!必须给个说法!”
    谢家院子里一群人,都吵着要找宋家理论。
    谢兴文的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向一旁的谢兴文发火:
    “兴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坐那发呆!”
    谢兴文没理徐兰,他目光飘向远方,思索着。
    难道……她也回来了?
    谢兴文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大步流星地跑去镇上,打电话给部队。
    电话很快接通了马团长。
    “喂,兴文啊,你这电话来得正好!”马团长爽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你小子这回犯大错了,你媳妇儿都气得打电话到部队来悔婚了?怎么回事啊?”
    谢兴文一怔,语气却沉稳如常。
    “马团长,让您见笑了。是我跟媳妇儿闹了点小别扭,她年纪小,脾气上来了,跟我赌气呢。”
    “小别扭能闹到悔婚?你小子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就是一点家常事,是我没处理好,惹她生气了。我已经跟她道过歉了,她也消气了。”
    “团长,这结婚申请……您看?”
    马团长在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
    “兴文啊,结婚是大事,不能儿戏。你是个军人,要有个稳固的后方。对自己的爱人,要多点耐心,不能由着性子来,也不能让你爱人动不动就往组织里告状。”
    “是,团长教训的是,我记住了。”谢兴文的态度十分诚恳。
    “行了,既然是小两口闹别扭,说开了就好。申请我这边会继续走流程,你赶紧把人哄好,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是!谢谢团长!”
    挂断电话,谢兴文站在原地。
    宋知意,看来是真回来了,但他这次不会放手的。
    从宋家出来后,宋知意都没好好睡过觉。
    在镇上招待所睡了一夜后,才早上五点她就出了门。她去了镇上的邮局,准备给小姨打电话。
    昨天给部队那边打了电话,宋知意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部队最重名声,也最讲纪律。
    她把话说到那个份上,控诉谢家和继母搞封建社会的“盲婚哑嫁”,这就是作风问题。
    退婚,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至于谢家和宋家,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跟他们算账。
    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要去见小姨。
    上一世,小姨是她在那吃人的谢家时,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可惜,小姨自己也过得不好,二嫁军官后的她,听说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举家都没消息了。
    她快步走到人民电话前,拨通电话后,等待小姨那边接电话。
    等了好久,才听到小姨过来接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柔又熟悉的声音。
    “喂,你好呀。”
    宋知意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是小姨的声音。
    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哭声溢出来,声音控制不住地哽咽:“小姨,是我,知意。”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是惊喜的呼唤:“知意?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小姨,我想你了,我想去看看你。”
    那头的声音沉默了片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好孩子,你在宋家,是不是受委屈了?别怕,你想来,小姨随时都欢迎你。”
    宋知意嗯了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小姨,我这两天过去方便吗?”
    “方便啊,我在白城这边的部队家属院,你坐火车过来,到了车站,小姨去接你。”
    白城?
    宋知意的心猛地一沉,怎么会这么巧?
    白城,不正是谢兴文部队所在的地方吗?
    买了去白城的火车票,宋知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地向前行驶,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她总觉得谢兴文这辈子的反应,处处透着古怪。
    上辈子他厌恶她入骨,恨不得她从世界上消失。
    可这次见他,没了那种嫌恶她的气势了。
    简直就像,不是同一个人。
    “有没有医生?车上有没有哪位同志是医生啊?”
    一道焦急的呼喊声,猛地打断了宋知意的思绪。
    车厢里顿时一阵骚动。
    乘务员匆匆赶了过来,焦急地在人群中询问:“哪位是医生?麻烦帮个忙!有位老人家犯病了!”
    问了好几轮,车厢里都没人站出来。
    宋知意听到那呼救声越来越急,心里一紧,虽然不是个执业医生,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
    “我学过针灸,也跟过家里给人治病,我可以看看。”
    发病的是一位头发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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