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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桌!发疯!不当血包后全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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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值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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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路上,林晚晚说:“今天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行啊。”周致远笑,“不过等你安顿好了再说。搬家最累,你先休息。”
    到楼下,又是一番搬运。周致远力气大,床垫一个人就扛上去了。林晚晚搬轻一点的桌椅,来回几趟,累得直喘气。
    等所有东西都搬进房间,已经下午四点了。
    周致远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个会,得走了。你自己能行吗?”
    “能。谢谢你。”
    “不客气。”周致远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你阳台那盆茉莉,记得浇水。陈奶奶说那花娇气,一天不浇就蔫。”
    “好。”
    门关上了。
    林晚晚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堆在地上的家具。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
    床垫铺好,桌子摆到窗边,椅子放好,衣柜拼起来。虽然都是旧物,但擦干净后,看着也还顺眼。
    忙完时,天已经黑了。
    她累得瘫在床垫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窗外,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来。
    她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
    肚子饿了,但她不想动。
    手机在枕边震了一下。她拿起来看,是微博推送——星空头像给她发私信:“今天怎么样?”
    她回:“搬完家了,累瘫了。”
    “恭喜。好好休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嗯。”
    她放下手机,闭上眼睛。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天离开家前,她做的那件事——
    她走进父亲的房间,打开那个他藏酒的柜子。里面有三瓶白酒,都是逢年过节别人送的,他舍不得喝,说要留到大宝结婚时喝。
    林晚晚拿出那三瓶酒,走进厨房,把酒倒进水池。褐色的液体哗啦啦流走,酒味弥漫开来。
    然后她从柜子里拿出醋瓶子——那种最便宜的白醋,一块五一瓶。倒进酒瓶里,灌满,拧紧瓶盖。
    她拿着那三瓶“酒”回到父亲房间,放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那儿,笑了。
    她知道父亲发现后会是什么表情。
    也知道母亲会怎么骂她。
    但那又怎样?
    她已经不在乎了。
    从今往后,她只在乎自己开不开心。
    手机又震了。这次是陌生号码,但她认得——是林大宝,换了个号打来的。
    她没接。
    过了一会儿,那个号码发来短信:“林晚晚,你有种。以后别后悔。”
    她删了短信,把号码拉黑。
    然后她站起来,走到阳台。
    夜风吹过来,凉凉的。楼下有小孩在哭,母亲在哄。远处有狗叫声,断断续续的。
    她看着万家灯火,忽然觉得,这世界很大,大得容得下她这个“自私”的女儿。
    二十万。
    买她自由。
    值了。
    林晚晚在新家的第七天,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当时她正在整理作品集——不是公司里那些妥协后的商业设计,是她真正想做的、有生命力的东西。
    电脑屏幕上是昨天通宵画完的插画:一个女人在暴雨中撑伞,伞骨断了,但她没有躲,而是仰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画的名字叫《洗礼》。
    手机震动,屏幕上显示“爸”。
    “喂。”
    “晚晚,”林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疲惫,“你在哪儿呢?”
    “外面。”林晚晚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能听到背景音里有电视的声音,还有赵秀芳隐约的说话声,听不清内容,但语气很激动。
    “你妈……她不太好。”林建国说,“血压又高了,昨晚一夜没睡。”
    林晚晚没说话,等着下文。
    “你搬出去的事,她知道了。”林建国叹了口气,“大宝告诉她的。她哭了一晚上,说白养你了,说你不要这个家了。”
    林晚晚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楼下有个小女孩在学跳绳,母亲在旁边数数:“一、二、三……跳得很好!”
    “爸,”她问,“您觉得呢?您也觉得我不要这个家了吗?”
    林建国又沉默了。这次沉默更久,久到林晚晚以为信号断了。
    “晚晚,”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回家一趟吧。咱们谈谈。”
    “谈什么?”
    “谈谈……以后。”林建国说,“总得有个说法。你妈这样下去不行,你弟那边也……唉,回家一趟吧,行吗?”
    林晚晚看着窗外。小女孩摔倒了,膝盖擦破了皮,哭起来。母亲赶紧跑过去,抱起她,轻声哄着。
    “什么时候?”她问。
    “今晚吧。你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红烧排骨。
    林晚晚记得,小时候只有她考了第一名,或者林大宝过生日,家里才会做这道菜。因为她爱吃,但排骨贵,不能常吃。
    “好。”
    挂了电话,她回到电脑前,画里的女人眼神坚定,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像眼泪,又不像。
    下午五点,她出门去超市。买了点水果,又买了一箱牛奶——赵秀芳有喝牛奶的习惯,说能助眠。结账时,她看到货架上的白酒,犹豫了一下,没买。
    她知道父亲爱喝酒,但今天,她不想买。
    坐地铁回家。熟悉的线路,熟悉的车厢,但心情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每次回家,她都像上刑场,胸口堵着石头。今天,石头还在,但她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到家楼下时,正好碰到王大妈遛狗回来。
    “晚晚回来啦?”王大妈眼睛一亮,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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