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数字信号,这种老电视收不到。”
林晚晚看着那片雪花,密密麻麻,更像一场暴风雪。
“多少钱?”她问。
“照片上标了,八十。你要诚心要,七十拿走。”
“我要了。”林晚晚掏出手机扫码付款。
大叔帮她打包——其实就是用几张旧报纸裹了裹,然后找了根绳子捆上。电视机不重,但体积大,不好拿。
“姑娘,你买这玩意儿干啥?”大叔边捆边问,“收藏?”
“嗯。”林晚晚说,“怀旧。”
“现在年轻人还怀这个旧?”大叔笑了,“我这儿还有老收音机,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林晚晚付了钱,试着抱起电视机。确实不好拿,她得两只手环抱着,视线都被挡住了。
“你这样拿不回去。”大叔说,“要不我帮你叫个三轮?市场门口有拉货的。”
“好,谢谢。”
三轮车夫是个黑瘦的中年人,要价二十。林晚晚没还价,把电视搬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三轮车突突突地开出旧货市场,驶入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