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少银子使……”
她喃喃着。
“二爷每月在夫人那儿领三千两银子,公中应是领二百两。”
翠夏一五一十的答了出来。
此时,温梨初才第一次直视她娘有多富。
“一千六百两!”
温梨初顺着声音看去,居然有比她爹还冤的人……
“一千八百两!”
温梨初捂着额头,好家伙,她爹是真喊的出口。
“还有加价的吗?一千八百两!”
“没有的话,一千八百两一次!”
“一千八百两两次!”
“一千八百两三次!”
“成交!”
温徵明别提有多高兴了,若是再有人加价,这莺歌他就无缘了!
他兴冲冲的就朝着后台走去领鸟。
温梨初的一脸恨铁不成钢。
比起她,她爹才是真正的娇养的吧。
简直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幼时有父母疼爱,祖荫庇护,成婚后有妻子打点一切,使不完的银子。
若不是她重生知道之后的事,她也会觉得她爹就这样过一辈子真真是美满万分。
但现在有多恣意,一年后便有多绝望伤痛。
恰恰是看到了这一幕,让她更坚定,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一定要想办法改变那一切。
此时,一道玄色身影站在二楼雅座开阔的雕花窗台前。
男子宽肩长腿,面容如玉,眉眼间透着清冷孤傲难掩通身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