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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爹卷成首辅,我负责花钱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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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斗鸡走狗,我爹样样精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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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父,阿初求您了……大伯父,阿初求求您,救救我娘吧……”
    鹅毛大雪飘了一整夜。
    跪在忠义伯府东院前的温梨初,双膝埋入厚厚的白雪中。
    浅粉的褙子包裹着她纤瘦的身子,瑟瑟发抖。
    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透着不寻常的红。
    “小姐,您不能再跪了,再跪下去,您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翠夏站在一旁为温梨初撑着伞,执伞的手已然冻的通红。
    主仆俩在大雪中待了一整夜。
    “大伯父,我爹是冤枉的,求您救救我娘……求您,求您,求您……”
    泪水滑落脸颊,冰冷刺骨,她绝望的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小姐,奴婢扶您回去……奴婢……奴婢扶您……”
    翠夏擦拭着脸上的泪,心疼的想要扶起跪着的温梨初。
    小姐若是再跪下去会死的,翠夏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温梨初跪在那里,依靠着翠夏的搀扶艰难的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扑倒在雪地里。
    “小姐!”
    翠夏惊呼。
    温梨初双目空洞的扑在雪地里。
    为什么?为什么大伯父这么狠心。
    父亲只不过与东凌侯世子争执了几句,凭什么就把东凌侯府世子死的事按在她父亲头上。
    大伯父为何二话不说就将她们一家从族谱中除去。
    半生不争不抢的父亲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父亲那么爱惜娘亲,若是知道娘亲因此事一病不起……
    眼皮好重,身子渐渐地失去知觉,翠夏的呼喊声似乎越来越远。
    大乾七十年,十二月初七
    忠义伯府曾经最受宠的二爷温徵明一脉被逐出温氏族谱。
    温徵明及妻女棺椁,停于城西义庒。
    忠义伯府南院
    丫环小厮忙进忙出。
    “大夫,小女如何?”
    温梨初闺房中,温徵明和妻子徐氏守了整整一夜。
    “二爷,小姐没什么大碍,着了凉,受了惊,我开几副散寒安神的汤药,服用三日便会好转。”
    大夫说着。
    温徵明连忙点头,示意一旁的小厮伺候笔墨让大夫写药方。
    他自己则来到床沿坐下,看着眉头紧蹙的女儿,心疼的不行。
    徐氏听了大夫的话,悬着的心便放下,看着丈夫的模样,不由得无奈。
    一年到头日日遛鸟斗鸡的丈夫,也就女儿能让他撇下那些个玩意儿。
    大夫开了药方便告辞了。
    徐氏来到丈夫跟前,“二爷今日可还遛鸟?”
    温徵明守着女儿,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阿初都这样了,不遛鸟,我就陪着她。”
    徐氏见自己夫君的这幅样子,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忠义伯府二爷自小被老夫人娇宠惯了,没错,是娇宠。
    自小爬树翻墙,遛鸟斗鸡,不学无术,路过跟狗都能吵上几句。
    就是这样的人,对妻子和女儿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都重。
    徐氏一想到当初被他这张脸糊弄的三魂失了七魄,虽无奈,却也无悔。
    “翠夏,好生看住二爷,别让他……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来。”
    徐氏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一言难尽的说着。
    翠夏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应下,“是,夫人。”
    徐氏看了一眼床榻前的父女二人,三十出头,风韵依旧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她可没空陪温徵明胡闹,房里还有高高一摞子账本等着她看。
    翠夏回到房里,看着二爷伸手去探自家小姐的鼻息,实在无奈。
    昨夜,二爷每一盏茶便这么一探,夫人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烧红了脸的温梨初突然睁开双眼。
    冰冷的感觉消失了,她是死了吧?
    “阿初……”
    温二爷惊天动地的一声叫唤,温梨初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翠夏自然也朝着自家小姐看去。
    温梨初被这一声‘阿初’拉回知觉。
    看着眼前的脸,不敢置信,“爹……”
    “唉,阿初是爹。”
    温徵明欣喜的看着女儿。
    床上的人儿滑落两行炙热的泪,“爹,你没事了?你出来了?娘呢?娘怎么样?”
    她不敢置信,她晕过去后,大伯父还是心软了吗?
    “爹没事,爹能有什么事,你娘见你无碍,应是看账册去了。”
    父女二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问一答。
    翠夏扶着挣扎的温梨初坐起身。
    “小姐,您可醒了,二爷和夫人可是守了您整整一夜呢。”
    “爹,你有没有受苦?那些人有没有对你动刑?娘那身子怎么能看账册……”
    她着急的模样被打断。
    “阿初,你烧糊涂了吗?什么动刑?你娘那身子可是老虎都能打死一头,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看,还是要叫大夫再来一趟。”
    他说着,看向翠夏。
    翠夏一颗心悬着,或许真该听二爷的,把大夫再喊来一趟。
    坐在床上的温梨初愣愣的,三人面面相觑。
    好半响
    温梨初看向翠夏,“今日是几时?”
    “十二月初六啊。”翠夏不解但答。
    十二月初六,她不是跪在大伯父院子里吗?怎么……
    “翠夏,这是哪一年?”她定定的看着翠夏。
    “小姐,你……这是……”
    “阿初,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烧坏脑子了?”
    温二爷一副遭了雷击般。
    “翠夏,回答我。”
    “今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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