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的,而是每次单独和裴珩待在一块,两句话的功夫她就自己紧张起来,心始终高高悬着。
可能是血脉里天生对‘父亲’的畏惧吧。
马车终于停下,温汀莫名地松了口气,“侯爷,到了。”
裴珩却盯着她看了会,先一步下车时叮嘱道:“刚出了汗,在车里坐一会再下来,免得着凉。”
温汀里外均是尴尬,可还是乖乖在车里坐了会,等汗气消了才下去。
马车停在一三层商铺前,见裴珩正和侍从在一旁说着话,眉头微微拧着,抬眼之间那侍从态度更是恭敬。
察觉到温汀的目光,裴珩朝她瞥了一眼,不知是不是温汀的错觉,那紧蹙的眉头似乎稍稍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