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剑胆（第2/2页）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人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剑气划过，整齐地向两旁分开。主动为成仁让出了一条宽敞、直通高台的大道。
一个离他最近的男子，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真诚地说道：
“兄弟……牛逼，你先。”
就这样，成仁被簇拥进了功德殿。
殿内光线昏暗，一个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的老者，正坐在一张巨大的木制柜台后，左右手各拨弄着一个算盘。
看到成仁走进来，老者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当看清他身上那件属于坐忘峰的单薄衣物时，嘴角咧开。
“嘿，真是小刀揦屁股，开了眼了。”
老者的声音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老夫在这功德殿坐了五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有炉鼎能从坐忘峰走出来的。”
他从柜台下摸出一块灰扑扑的木牌：“血滴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