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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夙穿着暗花镶边的粗麻布白色长裙,指间夹着一支烟,看着远处的景色:“我不喜欢老宅,在那儿的时候总想着一把火把那儿烧了。”
我躺在沙发上看向窗外:“用c8h18查不出来。”
殷夙把手里的书摔倒我身上:“死孩子还真烧啊,那可都是钱啊。”
我随手翻了翻砸在身上的书,正本都是德文:“看得懂?”
殷夙拢了拢弧度精致的长发:“一本好书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敏锐的感官去感受捕捉自己内心深处与作者的共振。”
我把书扔到桌子上:“捕捉什么?”
殷夙把窗户打开迎着风说:“在这本书里,我捕捉到人们所有的认知和感悟都只是自我领悟,并不来源于生活本身,总是在精神层面强烈地把自己和周围的其它人区分开来。无论你多糟糕,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凭借着蛛丝马迹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
我拿起桌子上的盘子看了看:“这本书说的是怎么种土豆。”
殷夙慢慢的转过身看向我,然后脸上漾起浓艳的笑容,漫不经心的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滑在指甲是:“是么?原来说的是土豆呢。”
我看了一眼殷夙手里的水果刀摇了摇头:“不是土豆,是深奥的东西。”
殷夙在我旁边坐下,用手肘顶顶我的胸口,神神秘秘的看着我:“儿子,今天晚上哪儿都别去在家呆着,我有惊喜送给你。”
我往后面坐了坐:“不用了。”
殷夙颇有深意的瞥我一眼掩口而笑:“不用跟妈客气。”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从容不迫的坐在角落的藤椅上,灰色的头发有些稀疏,微笑的冲我摆摆手:“迟到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那幅画谁给你的?”
布尼尔带着一些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老式的黑色宽边眼镜,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在一个交易市场上买的。”
我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他面前:“你的近况似乎很糟。”
布尼尔悠闲的端起咖啡杯,微微笑了笑,只是手微微有些颤抖:“那幅画并不算名贵,还以为卖出去就没事了,谁知道。”
我看了一眼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你妻子提出卖画?”
布尼尔注视着我的眼睛,右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左手的手背:“我妻子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我看价格合适就把它买了。”
我看向布尼尔:“她出事了?”
布尼尔的双手轻轻摩擦着桌面,突然抬起头盯着我:“如果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你会答应我救她么?”
我倚在藤椅上转了转桌子上的打火机:“不会。”
布尼尔的头深深埋在手臂里,从里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块怀表:“这个跟那幅画是一起的,我把这个给你,只要你能把她救出来。”
我从藤椅上站起来:“是谁?”
布尼尔低着头用力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那幅画是穆先生给我的。”
我看了窗外一眼:“你们认识?”
布尼尔模棱两可的说:“也不算认识,生意上合作过。”
我拿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了看:“再见。”
布尼尔突然站起来,双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压抑地说:“拜托你救救我的妻子,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因为拍桌子的声音周围的几桌顾客都向我们看过来。
布尼尔把怀表放回衬衣口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我先走了。”
我把桌子上的几页纸放在烟灰缸里按下打火机,落地窗外面,穆弈城的背抵在布满灰尘的墙壁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转过头看看室内的壁画。
“想我了么?”穆弈城站在我的对面,锐利深邃的眼眸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上次穆烨初问我天灾**的意思,我应该实事求是的告诉他,天灾就是你舅舅天生智商很低,**就是你舅舅通过努力让智商更低。
穆弈城的手抚上吊绳不轻不重的摇着我坐的藤椅:“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
我坐在幅度时大时小摇摆不定的藤椅上:“工作。”
穆弈城弯下腰直视着我,眼睛里面隐隐透出笑意:“看来你对于工作这个词有着独到的见解。”
我把手机拿出来随便翻翻,穆弈城按住我的手机屏幕,贴着我的耳垂低语:“想不想知道那个徽章是怎么回事?跟我走。”
我把手机放口袋里:“没时间。”
穆弈城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摩擦着我的下巴:“由不得你不去。”
我手掌并直猛地向穆弈城脸上劈过去,穆弈城侧身闪开,从背后单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扼住我的脖子:“几天没见还这么不乖。”
我曲起左肘狠狠地向后顶过去,穆弈城向右移步,我迅速使右掌劈向他的肋骨,穆弈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抬腿踢向他膝盖骨。
“咳,咳,两位先生不要打了,那个,可不可以先暂停一下,我们这里是有包厢的。”侍应生有些尴尬的看着我们。
穆弈城把我困在怀里,勾起嘴角看着我:“想不想去包厢?”
我随手把穆弈城推开,看向侍应生:“不用。”
侍应生露出标准的笑容:“那两位先生慢慢聊。”
穆弈城的下巴重重的抵在我的颈间,低沉的笑声混合着炽热的气息在我颈间缠绕,我从藤椅上下来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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