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把在地球上的事理一理了。不知道走了之后还能不能回来。若是能回,是多久之后?”易函眯着眼盘算起来。
天幕好像说生命原液很有用,回族问问药师,如果能改善体质,就给些易归扬。这几年没少得他的指点。他是个很合格的倾诉伙伴,总是默默地听自己唠叨。撇开修为说,自己从他那里了解了很多本族和其他族的事,甚至是其他星系的事,只要他知道的都会说给自己听。尽管他大多数都是听来的,做不得准。但这已经足够让她在心里描绘出未知世界的样子了。回到那里,她也知道要如何应对。这些,都是她感激的地方。若是他这辈子都只能窝在这里,她会很伤心的。
她回到时是凌晨,坐着坐着天就亮了。起身走出洞府,面东的门前一片朝阳。
“又是新的一天呢”心里念着,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回去洗漱换了一身炼器房的灰袍。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从踏上去炼器房大殿的路上行人就多起来,几乎见到她的都呆了,然后在她走过去了之后边回头看边指指点点。
心里有事的易函没有感觉到恶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
来在大殿的进门大厅里,正要转向白茹的办事处,就见几个人从工房里走出来。一见到她,愣过之后带头的那个还行了礼,恭敬地揖下之后才站直身来。
易函惊诧莫明,却面无表情地回了一礼,口里道声早安,就转身走了。问白茹去。她走后那群人明显地兴奋起来,边看她边议论。如果易函现在还没发现异常,那她的线条就太粗了。
一到白茹的办公室,见到坐在里面办公桌后的人,易函见过礼,站起来就问:“师傅,我闭关时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大家见到我好像都很热情?”
白茹抬头看她时,眼里闪过明亮的光彩。直到易函自顾自地走去倒了两杯茶拿回办公桌,放了一杯在白茹手边,自己喝上茶等她回答时才回过神来说话:“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易函斜斜靠在办公桌边喝着茶边等着白茹解说。虽然自己用精神力也能了解众人在讨论什么,但那些是要整理分析才能得到有用信息的,哪有直接听人从头说起省力?见白茹竟然吟起诗来,奇怪地睁大眼问:“这是《落shen赋》,你不说话吟这个干什么?”
白茹笑眯眯地看她,也不说话。
易函理了理头发,抬手间面前出现一把水镜,看了之后,很无辜地说:“我脸上干净得很,你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白茹还是笑眯眯地,却终于开口了:“这首《落shen赋》是从丹霞山传回来的。”
易函哦了一声,话没过脑子就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跟你这样看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