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规定,可她们闷着头一路走,现在已经离集市几里远了侧头看了看,白茹似是神游在外,脸上却没有一点着急紧张之色。
“哦”也许是易函一直盯着她的脸的目光太过炙热,白茹终于回过神来,“什么事?”
什么事?不是你莫明其妙地拉着人暴走的吗?应该是我要问你有什么事吧?
但面对的是自己的师傅,易函怎么能不给面子?她咧了咧嘴:“我们是要去哪里?”
是啊,坐飞行器不是比暴走快得多吗?
“我是华家人,你知道吧?”白茹看着易函问道。
“嗯,我进宗门的时候找的就是华前辈来着。”说起这个,易函就想笑。那时她哪里知道进这些宗门都要先抹掉人家自己的姓氏换用字辈?
“华家现任族长的独子华令宇你知道吧?”白茹又丢出一个问句。
“知道。”易函简单回答,因为弄不清楚她问这个的目的。
五年前她进入开元宗后就很少回世俗界,一年就两到三次--两次考试,还有巡视天翼集团与火苗基金。有时公司的事还和考试凑在一个时段,这样她就只用去两次。
但华令宇从原来的一周一封信得不到她的回复,第二年改成一个月一封信。她以为再不复他,他会自己放弃不再写,谁知,他竟然坚持下去寄信的地址当然不是修真界,而是学校,每次回学校时,刘清露都会表情纠结地交给她一叠信。两年前初中毕业后她考入了G市市高中,就像当初和林青说的一样。华令宇的信也跟着追去了G市高中,同样是刘清露代收。
对于她每个学期只露两次面这种情况,也考进这所重点高中的林青最是怨念“还说我们高中可以在同一个学校这样和不在同一个学校有什么差别?”林青现在和刘清露成了好朋友,两人常常就此事批她。
“啊?”易函听到了白茹的问题,却一时沉浸在回忆里没反应过来。
“听说你们一直保持联系?”白茹不以为意,再问一遍。
“呃……”她每年只会回一次信,就是过年时的一句问候罢了。不过这样应该也算是有联系的,所以她没办法否定,只得点了点头。
“那小子……”白茹看她一眼,摇摇头不说下去。
易函直觉她想说的与自己有关,但肯定不是好事。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问出来:“他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关心呢”白茹轻笑起来,仿佛刚才的暴走女不是她,“一会儿就知道了。”
不是你说起,我还真不会关心。易函默了,这话却不能当着人家的长辈说出来。她就是一直觉得华令宇那家伙莫明其妙,本来就和他不熟,总不能被迫收几封信就假装自己跟他很熟,熟到可以分享私事吧?
话说,人家给你的每封信里写的都是私事好不好?
听白茹这故意卖的关子,她还真有些好奇了。想了想最近收到的信里,似乎没有提到什么难事或是特别的话题啊?
白茹终于发现她们一直在暴走,淡定地笑笑,祭出她的绿叶形飞行器带上易函,向着世俗界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