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是在煮开了的水里吗?不会被煮得皮开肉绽血肉皆无吧?
别怕,有破才有立
别怕,咬咬牙就过去了
疼痛一波接一波。为什么痛了这么久都不麻木?她有些埋怨身体的强悍。
为什么痛?怎么才能减轻一点痛?
杂草般的孩子,最擅长的就是在黑暗里寻找光明,在逆境里寻找生机若不然,那个曾经饿得想要把自己也啃了女孩怎么能长大?
易函,你是最棒的
为什么痛?怎么才能减轻一点痛?
因为晋级才会痛,晋级过了就好了。
为什么晋级会痛?
她努力思考,有时都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但是,一定要守住本心她越来越适应这种痛,感觉身体和思考分了家似的,身体如此疼痛,心思却非一般清明生命力晋级,生命源力更凝结,身体更坚韧。
凝结、坚韧
既然不可避免,那就快点结束吧
她努力调动精神力,调动那点可怜的被疼痛压制到最角落的精神力,指挥着生命源力走向正确的道路。
此时的生命源力正沿着身体的脉络或嬉闹或狂奔,或打架或暴动这是一场以易函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更是一场非赢不可的包容。
指引。
引导。
牵引。
她一步步拿到控制权。
也许忙碌也是一味压制疼痛的良药,她能调动的精神力渐渐多起来,分了心做事,也不觉得那种痛难以忍受了。
不知是不是习惯了她甚至还能分心自嘲一句。
空间里没有日出日落,没有风吹雨打,尽管里面的时间是外界的三倍,却不是停滞不前。时间,始终在流逝。
荷花依然在摇曳,荷叶依仍旧在摆动。沉在清澈湖底里的人却始终不动。
“哎,主人怎么还不醒啊?”小黑蛇盘在一张新绿的嫩荷叶上,望着湖底的人。她发丝飘逸着在水中无波自动,像极了墨色的水草。
“主人一定会没事的,这几天这里的元素已经变得很听话了,主人很快就能醒过来了”另一张水盆大的墨绿荷叶上,一个五岁的粉嘟嘟小女孩躺着面朝天。
“主人正在收服和压缩那些暴*的力量。重要一刻的来临,只是时间问题”密密的荷叶中间,伸出一棵不起眼的小树枝。
“你在水里泡了十几天了,不会泡烂吧?”沐儿着着它在不停地漂啊漂,根都固定不住,显得很不扎实。
“我易参树可是要长成参天大树的,怎么可能会被泡烂?”小树的枝摇啊摇。
“是啊小树,你还是回岸上去等吧”易魂律小朋友没有沐儿坏心,它关心道。
“要回一起回,要等一起等”小树很有骨气地一挺枝子一抖叶子。
争论中,一股水柱冲天而起
几十米高的白色水柱中间躺着的,不就是三宠心心念念的主人吗?
只见水花泛起,上面的人却躺得稳稳当当连个晃动都没有只苦了这些荷叶和荷叶上的沐儿和小黑蛇,更有随波逐流的小树“啊,我不要掉水里”小朋友呆呆看着水注顶端的主人,突然发现自己被水淹了,吓得傻了。
“傻蛋,不会飞起来呀”沐儿飞到高空,看到主人正随着水注落下。
水注下降到十几米高时,突然爆炸开来沐儿像只断线的风筝被掀飞出去,却听到小树兴奋的叫喊。
“啊啊啊夜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