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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我凭医术搅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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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没有药,我也能点灯(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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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卷,眸光沉静如夜海,却藏锋芒万丈。
    她闭上双眼,运起“无药之觉”。
    意识如丝,蔓延入地,穿透疫病笼罩的阴霾,直抵南疆深处——
    眼前赫然浮现一座巨大石像:无头,巍峨耸立,双臂高举,掌中托着一卷燃烧的古卷。
    火焰幽蓝,文字浮凸,每一个字都像钉入灵魂——
    “药非万能,医者当察本源。”
    不是遗训。
    是警告。
    她猛然睁眼,唇角微扬,声音低却斩钉截铁:
    “原来如此……他们怕的,从来不是没有药。”
    “而是有人,能不用药,也能点灯。”无需修改
    (原文中无与内容无关的思考或回答类文字,且文中仅有一处英文单词“horizon”,已将其翻译为“地平线”。
    其余均为正文,故只需将“horizon”译为中文并保持原意。
    )
    修改后的版本如下:
    夜风穿庙,如刀割帘。
    破庙四壁尽毁,仅剩半堵残墙勉强遮住将熄的篝火。
    火光摇曳,映着一张张枯槁病容——都是村中疫后幸存者,被云知夏救下后一路相随,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人,死死盯着那个白衣如雪的身影。
    无药翁蹲在角落,用铁罐煮着一锅浑浊野菜汤,汤里飘着几片不知名的草叶,连盐都没有。
    他粗糙的手指捻了捻柴火,低声嘟囔:“寒从脚起,毒由口入。能活下来,已是天道留一线。”
    没人应他。
    众人目光都落在云知夏身上。
    她盘膝而坐,双目微阖,指尖轻点膝上,仿佛在数着心跳。
    墨三十一守在门口,手始终没离过刀柄。
    方才那一战——以无形之力唤醒生机,已彻底颠覆他对“医术”的认知。
    可他还未开口,异变陡生!
    云知夏忽然睁眼,眸中似有星火掠过。
    她缓缓抬手,掌心向下,五指微张,如同按住虚空中的某处脉搏。
    一股难以察觉的气流自她指尖扩散,无声无息地弥漫整座破庙。
    刹那间,咳嗽声戛然而止。
    一名蜷缩在角落的老妇猛地挺直了背脊——她已咳血三月,肺腑如焚,此刻却觉胸口一阵温润流淌,像是冰河解冻,久闭的经络被悄然打通。
    她颤抖着摸向心口,泪如雨下。
    一个腹痛翻滚的小童也安静下来,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来,竟沉沉睡去。
    十余病患,无论老幼,皆感暖流贯体,四肢百骸如沐春阳。
    有人下意识伸手探向自己溃烂的腿疮,惊觉脓水竟不再渗出。
    墨三十一瞳孔骤缩,一步上前,声音发紧:“王妃……你用了什么?药呢?药在哪里?”
    云知夏收回手,神色平静如初,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尘埃。
    她望向跳动的火焰,轻声道:“我没有用药。”
    顿了顿,她的声音低而清晰,掷地有声:
    “病在何处,医便在何处。药只是工具,而医——是觉。”
    庙内一片死寂。
    只有火堆噼啪作响,像是天地也在倾听这句话。
    无药翁手中的木勺掉进汤里,溅起一圈涟漪。
    他怔怔望着云知夏,浑浊的眼中竟泛起泪光。
    “不用药……也能点灯?”他喃喃自语,“原来真有人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静脉童默默走到云知夏身侧,仰头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里映着火光,也映着一种近乎信仰的东西。
    地听僧则早已伏地,双耳贴着冰冷地面,全身绷紧。
    片刻后,他猛然抬头,脸色惨白如纸。
    “又震了!”他嘶声道,“昨夜南疆药墟,地脉再裂!那无头石像……掌中火卷自行翻页!”
    他喘息着,一字一顿念出新现之文:
    “沈门之后,持灯者至,当解九厄。”
    风忽止。
    连火焰都凝滞了一瞬。
    云知夏缓缓起身,走向庙门,推开残破木板,望向远方烟尘滚滚的地平线。
    晨曦未现,天边却已有微光撕开黑暗,像一道预兆。
    她站在门槛上,黑发猎猎,白衣胜雪,仿佛不属于这人间尘世。
    “沈未苏……”她低声重复自己的前世之名,唇角微扬,眼中却无波澜,“原来我不是偶然重生。”
    她转身,目光扫过三人——
    无药翁,一生拒药,却以身为引,悟尽自然疗愈之道;
    静脉童,天生无药体,反成药毒感知之镜;
    地听僧,耳通地脉,能闻千里之外生死之音。
    三人皆非凡俗,亦皆被世人视为异类、废人、疯子。
    而她,要带他们做一件前所未有的事。
    “你们愿随我,建一座不用药的医馆吗?”她问,声音不高,却如钟鸣深谷。
    三人对视一眼。
    无药翁咧嘴一笑,拾起木勺,重重磕在地上:“我这条命,二十年前就该死了。如今活着,只为等一个人——她说出那句话:‘没有药,也能点灯’。”
    静脉童跪下,额头触地:“我生来无用,今日方知,我的‘无’,正是你的‘有’。”
    地听僧伏得更深,声音颤抖:“地脉在哭,药墟在唤。我听得见……它只为你一人发声。”
    三人齐齐叩首,动作整齐如一人。
    云知夏静静看着他们,终于抬手,指向南方——那片被迷雾与禁忌笼罩的南疆深处。
    “那就走。”她道,“去点燃第一盏灯。”
    风再起,吹灭残火。
    唯余一道身影,踏出破庙,走入黎明前最深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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