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不已:“只恨我当时身在边关,无法守住平阳侯府。”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他这十年来为官如何?可有破绽?”陆乔继续问道。
巩钧挠了挠脑袋:“我与他本就是城防营的同僚,他分属我上司,我被调任城防营后,也是处处对他不满,可他行事谨慎,至少看起来为官清正,平日里也是难找出错处。”
闻言,陆乔眉头微蹙。
像崔尧这样灭了平阳侯府满门,还暗地里追杀一年的人,必然是处处谨慎小心。
若要找出他的错处,怕是难上加难。
“他的子女呢?”
巩钧沉吟片刻:
“他有一子一女,女儿就是昭阳郡主,自幼习武,前几年甚得皇后喜爱,这两年不知为何,貌似与皇后关系不佳,听说是为了和太子的婚事。”
“另有一子崔云峥,他倒是个不成器的,整日里流连烟花之地,文不成武不就,奈何三代单传,家中祖母溺爱得很。不过平日里他倒也不敢犯下大事,崔尧又实在孝顺,碍着家中母亲的意思,他也不怎么敢管。”
“崔云峥?”陆乔眼中一亮,她思索着什么,浅笑着,“麻烦巩大哥帮我细细打探他的行踪,常去哪家青楼,钟爱哪位花魁,这些我都要知道。”
巩钧有些疑惑,却也老实应下。
他是个习武的粗人,不明白小姐在想着什么。
但,老侯爷救命之恩他永世不忘,小姐吩咐的事,他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