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无声地表达着追随的决心。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小七问道。
花痴开望向洞外,目光似乎要穿透重重山峦:“先回夜郎府。我需要时间彻底养好伤,并将这次所得融会贯通。同时,必须将‘天局’的阴谋告知七叔,他或许知道更多内情。母亲的下落,线索指向司马空和‘天局’高层,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他知道,击败屠万仞只是一个开始。前方等待他的,是更狡猾的司马空,是更神秘、更强大的“天局”。他必须拥有更强的力量,更周全的计划。
【-3】 各方暗涌,风云渐起
花痴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于山洞中疗伤休整之时,外界因他与屠万仞这一战,已然掀起了波澜。
“天局”某隐秘据点。
一间充满科技感,却又布置着古老赌具的房间里,气氛压抑。
一个戴着“财神”面具,身形富态的身影,看着面前屏幕上关于熬煞窟能量异常波动及屠万仞生命信号消失的报告,手指轻轻敲打着紫檀木桌面。
“‘熬煞王’……竟然折在了一个毛头小子手里。”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花千手的儿子……倒是比他老子更出人意料。”
下方,一个代号“判官”,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躬身道:“‘财神’大人,是否需要属下派人去清理掉这个隐患?他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不急。”“财神”摆了摆手,“屠万仞败亡,是他自己煞气反噬,学艺不精。那小子能赢,靠的恐怕不只是赌术。司马空那边有什么反应?”
“司马空已经得知消息,他似乎对花痴开更感兴趣了,认为他可能是更好的‘钥匙’载体。他请求动用‘魅影’,试图在花痴开返回夜郎府途中进行‘请柬’。”
“哼,司马空总是喜欢玩这些弯弯绕绕。”“财神”冷哼一声,“告诉他,人可以动,但要活的。菊英娥那边的‘共鸣’实验还需要他。另外,加大对夜郎七势力的监控,我不希望这条老狗在这个时候出来搅局。”
“是!”
另一边,夜郎府。
夜郎七站在书房窗前,负手而立。他手中摩挲着一枚温润的玉佩,眼神深邃,仿佛穿透了空间,看到了远方山脉中那个正在疗伤的少年。
一个黑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单膝跪地:“府主,消息确认,屠万仞已败亡,痴开少爷身受重伤,但性命无碍,目前正与同伴在返程途中。”
夜郎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此外,‘天局’外围人员活动频繁,司马空麾下的‘暗梭’也有异动,目标疑似痴开少爷。是否需要属下带人接应?”
夜郎七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雏鹰总要自己面对风雨。这是他必须经历的路。传令下去,启动‘暗桩’,密切关注各方动向,非生死关头,不得插手。另外……”他顿了顿,“给‘她’传个信,就说……种子已破土,风雨将至,早做打算。”
“遵命!”黑影领命,悄然消失。
夜郎七望向夜空中的繁星,低声自语:“千手,你的儿子,没有让你失望。只是,前方的路,比他想象的还要险恶啊……”
某处不为人知的幽暗之地。
一间雅致却冰冷的房间内,一个面容憔悴,却依稀可见昔日风华的女子,正对着一面铜镜发呆。她便是菊英娥。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低声道:“夫人,外面传来消息,‘熬煞王’屠万仞,败了。”
菊英娥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惊人的神采:“谁?是谁击败的他?”
“据说是……花痴开少爷。”
“痴开……我的孩子……”菊英娥瞬间泪如雨下,双手紧紧抓住衣襟,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她既为儿子的成长和强大感到骄傲,又为他即将面对的更大危险而揪心不已。
“夫人,送信的人还说……‘种子已破土,风雨将至,早做打算’。”
菊英娥擦去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不能再只是被动地等待,为了儿子,她也必须做些什么。她看向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梳妆盒,那里藏着一些她这些年暗中准备的东西。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侍女退下后,菊英娥走到梳妆盒前,轻轻打开,里面并非胭脂水粉,而是一些极其细微的工具和几张材质特殊的薄绢。她拿起工具,眼神锐利,开始在一张薄绢上刻画起来。她被困于此,并非全无价值,至少,她利用某些机会,窥探到了一些关于这个地方,关于“天局”的秘密。这些,或许将来能帮到她的痴开。
【4】 归途遇袭,魅影初现
花痴开在小七和阿蛮的照料下,伤势恢复得比预期要快。几天后,他们离开了荒芜山脉,踏上了返回夜郎府的官道。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选择了相对偏僻的小路。
这一日,三人行至一片茂密的竹林。竹叶沙沙,环境清幽,却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寂静。
花痴开虽然伤势未愈,但灵觉远超常人,他率先停下了脚步,眉头微皱:“有杀气。”
小七和阿蛮立刻警觉起来,一左一右护在花痴开身前。
就在这时,竹林深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箫声。箫声婉转低回,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仿佛能勾动人的心魂,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沉溺其中。
“小心,这箫声有古怪!”小七立刻屏息凝神,运功抵抗。
阿蛮则不受太多影响,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眼睛,短刀已然出鞘,警惕地注视着箫声传来的方向。
花痴开感受着那箫声中对心神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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