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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崽崽,捡个暴君当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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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怎么知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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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母趴在门缝上听了听,里面静悄悄的。
    她心一横,轻轻推开了房门。
    屋里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干净利落。
    她的目光,在屋里飞快地扫视着。
    床底下?
    柜子里?
    还是那个上了锁的木箱子?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径直朝着那个木箱子走去。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箱子上的铜锁时——
    一道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她身后幽幽响起。
    “你在找什么?”
    姜母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一回头。
    只见姜南曦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口,怀里还抱着熟睡的牧牧。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盯着她。
    像是看着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我……我……”
    姜母吓得语无伦次,手忙脚乱地摆手。
    “我……我看你这屋里有点乱,想……想帮你收拾收拾……”
    姜南曦抱着牧牧,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进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姜母的心尖上。
    她走到姜母面前,停下。
    目光从姜母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缓缓移到她那只还悬在半空的手上。
    然后,她抬起眼,再次对上姜母的视线。
    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娘,在我家,手脚不干净的人,是没资格留下来的。”
    那眼神,那语气,比任何打骂都让姜母感到恐惧。
    “我……我没有!南曦你听我解释!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姜母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连声保证。
    姜南曦却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您的东西我已经帮您收拾好了,就在门口。”
    “天色不早了,您请回吧。”
    “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这是逐客令。
    也是最后的通牒。
    连续七天的高强度劳动,掏鸡粪,劈钝柴,累得她腰酸背痛。
    想占便宜,结果连肉都没吃上几口,还被当众下了面子。
    最后,想偷东西,还被抓了个现行。
    里子,面子,丢得一干二净。
    姜母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女儿,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害怕。
    她一句话也不敢再说,直接跑出了院子,抓起门口那个小小的包袱,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是那怨毒的眼神,在转身的瞬间,一闪而过。
    院子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姜南曦抱着牧牧,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怀里的孩子动了动,她才回过神来,眼中的冰冷瞬间融化,变成了无尽的温柔。
    她抱着牧牧,轻手轻脚走回了房间。
    堂屋的门帘,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掀开。
    赵亦行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姜南曦的背影。
    他走过去,从她身后,将那扇被姜母推开的卧室门,轻轻地关上了。
    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守护。
    “都过去了。”
    他低声说。
    姜南曦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姜南曦以为,这桩糟心事就算翻篇了。
    可她没想到,姜母这颗老鼠屎,坏的永远不止一锅粥。
    第二天中午,她照例炖了肉汤,盛了满满一大碗,让牧牧给隔壁的苏奶奶送去。
    牧牧很喜欢这个任务,每次都像个小大人一样,迈着稳健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护着碗里的汤。
    可这一次,他去的时间格外久。
    姜南曦心里有些打鼓,正准备出门看看,就见牧牧垂着小脑袋,一步一步挪了回来。
    他手里,还端着那碗分毫未动的肉汤。
    “怎么了?”姜南曦心里一沉,蹲下身接过碗。
    牧牧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小小的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不解。
    姜南曦心里咯噔一下。
    苏奶奶最疼牧牧,怎么会让他把汤端回来?
    “是不是苏奶奶不在家?”她试探着问。
    牧牧摇摇头。
    “那……是奶奶不喜欢喝汤吗?”
    牧牧又摇摇头,小手紧紧攥住了姜南曦的衣角。
    姜南曦不再问了,她摸了摸儿子的头,柔声道:“没事,奶奶可能今天没胃口,我们明天再送。”
    她以为这只是个偶然。
    然而,第三天,她送去的鸡蛋羹,被原样送了回来。
    第四天,牧牧自己跑过去找苏奶奶玩,这是他除了自家院子,唯一愿意去的地方。
    可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小家伙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这次,不等姜南曦问,他小声地、断断续续地说:“奶奶……不见……”
    他伸出小手,比划了一个关门的动作。
    姜南曦彻底明白了。
    苏奶奶在躲着他们。
    这太反常了。
    苏奶奶孤身一人,将牧牧几乎当成了亲孙子,怎么可能舍得这样拒之门外,还把他弄哭?
    肯定出事了。
    姜南曦心中疑云密布,而牧牧的情绪,也因为失去这唯一的邻里慰藉,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
    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了。
    以前还会绕着姜南曦和赵亦行跑来跑去,展示新学的拳法,现在却总是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门槛上。
    姜南曦特意去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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