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李青山抬头看向被月光笼罩的女孩。
“嗯。”
苏暮鱼低着头,手指轻轻抚摸着手腕上清凉温润的玉镯,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无比的坚定。
李家人待她掏心掏肺,李青山更是温柔体贴,处处为她着想,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能遇到这样的家人,这样的爱人,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苏暮鱼,我...”
李青山激动得语无伦次,猛地站起身,一把将苏暮鱼拥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
“嗯?”
面对李青山突如其来的吻,苏暮鱼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愣住了!
苏暮鱼的小嘴有点干裂,还有点凉,可李青山却像是品尝到了琼浆玉液一般,久久不舍地分开。
直到苏暮鱼憋得满脸通红,拼命地拍打他的后背,李青山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呼呼!”
苏暮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暮鱼,我...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
看到这一幕,李青山想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给苏暮鱼道歉。
“你回去吧。”
苏暮鱼红着脸,不敢看他,声音细弱蚊子。
“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我气了。”
李青山还以为苏暮鱼生他的气,拉着她的手,讨好的说道。
“没有生气,已经很晚了,赶紧回去吧。”
苏暮鱼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不是生气,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刚才的冲击。
现在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刚才那个吻的画面,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那你照顾自己,记得把炉子烧旺点,别冻着。”
李青山还是有些不放心,反复叮嘱道。
“知道了。”
得到她的回应,李青山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牛棚。
等李青山走后,苏暮鱼连忙关上门,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头扎进被子里,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羞死人了!他怎么突然就吻我了?”
“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不过...那种感觉,好像还挺奇妙的...”
苏暮鱼蒙着头,脑袋里就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脸颊越来越烫,哪怕是漏风的牛棚,也挡不住她浑身散发的羞涩。
直到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苏暮鱼才掀开被子,露出通红的脸蛋,看着牛棚顶上漏下来的点点星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安排。
另一边,李青山回到家,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把苏暮鱼想领证的事情告诉了爸妈。
“领证是好事,可暮鱼的身份...”
王桂华皱了皱眉,把目光投向李建国。
在这个年代,成分问题始终是个坎,就怕公社那边不批准。
“我去找找革命,只要队里同意,小苏的身份不是问题。”
说着李建国起身。
“要不明天再去?这会儿都那么晚了。”
王桂华看着外边的月亮已经老高了,说不定人家已经休息了。
“还行,不算太晚。”
“要不把那只野兔带上?”
“也行。”
李建国说了一句,披着衣服,拎着野兔,向大队长家里走去。
过程很顺利,李建国不仅拿到队里开的证明,还给李青山他们请了一天假。
“拿着吧,明天你和小苏不用上工,和队里说过了。”
李建国回到家,把盖着队里公章的证明递给李青山。
“谢谢,爸。”
李青山接过证明,兴奋地说道。
“儿子,这是二十块钱,还有一些粮票什么的,明天扯完证,带着暮鱼转转,给她买些东西。”
王桂华拿着两张大团结和一些票价给李青山。
“谢谢,妈。”
李青山这会儿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所以也没有矫情,直接收下。
“行了,早点歇着吧。”
今天忙得太晚,明天还要上工呢,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
一夜无言。
翌日,李青山早早起来找去苏暮鱼,告诉她今天不用上工,去公社领证。
“啊!这么快吗?”
听了李青山的话,苏暮鱼有些惊讶。
“你要没考虑好的话,我们过一段时间在领证也行。”
李青山没有强迫苏暮鱼。
毕竟婚姻是大事,领证之后两人要过一辈子的。
“不用,就今天吧。”
既然她已经认定李青山了,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
“行,你也别做饭了,去我家吃点,完了我们一起去公社。”
“不用了,我这边已经快弄好了。”
虽然马上就要领证了,但是苏暮鱼还是有些腼腆,同时自己的身份会影响李青山他们家。
“那你多做点,一会儿我过来吃。”
说完,李青山回去拿证明。
“啊!这?”
还没等苏暮鱼开口呢,李青山已经消失不见了。
想起以后两人就要生活在一起,苏暮鱼脸颊微微发烫,同时又多煮了一些饭。
李青山去得快,来得也快。
“我不太会做饭,你别嫌弃。”
苏暮鱼给他盛了一碗玉米糁子粥,又递过去一个窝窝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以前她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根本不会做饭,下乡后也是勉强能把饭做熟,味道实在算不上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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