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沈青竹看着他的样子轻叹一声。
纪宴安走到他身边坐下,烛火照印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显得人破碎感十足。
“沈先生到我这里来,究竟有何目的,我们不如敞开了,也好继续以后的事。”
沈青竹抿了口茶。
“世子说笑了,沈某只是个大夫,能有什么目的呢?”
纪宴安盯着他:“沈先生的本事,可不像是个普通大夫。”
“我开的条件虽然不错,但还不至于让沈先生冒险。”
沈青竹好一会没说话,但也没否认了。
纪宴安耐心地等着。
沈青竹笑了:“纪世子,可知道京城容家。”
纪宴安沉思几秒就道:“三年前的容家。”
“是啊,三年前那个容家。”
沈青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低声念了一遍。
“你只当,我为了三年前的容家报仇吧。”
纪宴安深深看了他一眼。
“既如此,我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了。”
他声音冷冷:“沈先生,你恐怕……要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