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童猛地止步,心头咯噔一下,一股不安顺着脊椎往上爬。“坊间不是传,申老板在物业管理所吃了闭门羹,他想把这儿装上门当工具房的计划,早就搁浅了吗?” 她不过离开这儿几个小时,怎么一回来,这门就稳稳当当立在了这儿?
她走上前细看,这门装得极为牢固:一边死死焊接在芒果姐的水果摊架子上,另一边牢牢连着核桃的铁皮棚,焊缝处还泛着新鲜的金属光泽,甚至能嗅到一丝未散的焊锡味,显然是刚安好没多久。
如此一来,这条本是生命通道的消防隔离带,算是被彻底堵死了。肖童伸出手,指尖触到铁门冰凉的金属表面,那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让她想起了老法师指尖下的木门 。
同样是 “门”,一扇是守护,一扇是封堵;一扇连着阳光与记忆,一扇却堵死了生路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