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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一入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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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拨弦止焰救子急,侯妇侧妃演悲情(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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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的侯夫人和邱侧妃,冲到上官拨弦身边,拉住她:“拨弦!太危险了!火势太大,进不去了!”
    “可是他们……”上官拨弦看着被火焰和杂物包围的井口,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愤怒。
    她知道,完了。
    机关被邱侧妃破坏,出口被火焰封锁,那对双生子……生机渺茫了。
    这场大火,彻底毁灭了所有的证据和线索。
    好狠的手段!
    为了掩盖秘密,不惜烧掉自己的居所,甚至牺牲两个重要的“工具”!
    混乱中,她看到邱侧妃和侯夫人已被各自的心腹扶到安全地带,两人依旧在哭天抢地,演技逼真。
    曹总管则在一旁声嘶力竭地指挥救火,表情焦急万分,真假难辨。
    这场大火,到底是谁放的?
    侯夫人?
    邱侧妃?
    还是她们联手?
    或者……是那个神秘的“先生”?
    永宁侯也被惊动,赶了过来,看着冲天的火势,脸色铁青,怒吼着追问缘由,却无人能答。
    上官拨弦和萧止焰趁乱退到远处阴影中,看着这片混乱的火海,心情沉重无比。
    “我们还是晚了一步……”萧止焰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愤怒。
    上官拨弦沉默着,紧紧攥着袖中那角写着符咒的绢帛。
    这是她从那密室里带出来的唯一证据。
    大火一直烧到天光微亮才被逐渐扑灭。
    昔日精致的望秋阁化为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冒着缕缕青烟。
    清理废墟的工作开始了。
    上官拨弦和萧止焰没有离开,他们混在人群中,紧张地关注着清理进展,内心深处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终于,接近午时,负责清理井口废墟的人发出了惊呼!
    “井里……井里好像有人!!”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上官拨弦和萧止焰立刻挤上前去。
    井口的杂物被移开,露出黑洞洞的井口。
    几个胆大的家丁被吊下去查看。
    片刻后,下面传来颤抖的喊声:“找……找到了!两位公子……都在下面……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快说!”永宁侯厉声喝道。
    “可是……两位公子都……都昏死过去了!气息……气息很弱!而且……而且……”家丁的声音带着极大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且他们俩……紧紧抱在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像是……像是长在了一起一样!”
    紧紧抱在一起?
    分不开?!
    众人哗然!
    这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拨弦心中猛地一凛!
    想起了那邪门的魇镇之术和连接他们的金针细管!
    难道是邪术的反噬?
    或是某种未知的药效?
    双生子很快被救了上来,用担架抬着。
    果然如家丁所说,两人即使处在昏迷中,依旧双臂死死地缠绕着对方,身体紧密贴合,表情扭曲,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仿佛在争夺着什么,看起来诡异至极!
    连经验丰富的医官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永宁侯看着儿子这般模样,又惊又怒又痛,厉声咆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侯夫人和邱侧妃扑到担架前,哭得晕天黑地。
    “侯爷!定是那井下的邪祟害了我儿啊!”邱侧妃哭诉道,“妾身早就觉得那口井不祥……”
    侯夫人也泣不成声:“我苦命的孩儿啊……”
    她们迅速将责任推给了虚无缥缈的“邪祟”。
    上官拨弦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心中冷笑。
    永宁侯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显然不信什么邪祟之说,但眼下救儿子要紧。
    “快!请太医!把全城最好的太医都给我请来!”他怒吼着,亲自护送着担架离开。
    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焦黑的废墟和一片狼藉。
    上官拨弦和萧止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悄然退走。
    回到安全屋,两人心情都异常沉重。
    线索似乎又断了。
    唯一的证据就是那角绢帛和双生子最后那诡异的低语。
    “哑巴……月在柳梢头……火……师姐……”上官拨弦反复咀嚼着这些词语,“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是邪术窥心产生的幻觉?还是……某种暗示?”
    萧止焰沉吟道:“哑巴,可能是指那个一直暗中帮助我们的哑巴老仆。‘月在柳梢头’……这像是一句诗或暗号。‘火’自然是指你师姐被火化之事。他们将这些联系在一起……”
    他忽然抬起头,眼神锐利起来:“拨弦,你说有没有可能……那双生子并非完全被控制?他们的心智或许在顽强抵抗,所以才会吐出这些看似混乱、却可能与你相关的词语?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向你求救?或者说……传递信息?”
    上官拨弦心中一凛!
    这个想法太过大胆,却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哑巴”和“月在柳梢头”就是关键!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哑巴老仆!”上官拨弦站起身,语气急切,“他一定知道很多事!”
    然而,当他们再次试图寻找那位哑巴老仆时,却发现——他人不见了。
    往常他负责打扫的区域,换了另一个老仆。
    问起他,只说“病了”或者“回乡下去了”,语焉不详。
    仿佛一夜之间,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如同之前的“鹞子”和芸香一样。
    上官拨弦感到一股寒意笼罩下来。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总是在她即将触碰到核心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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