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免了,免了!”
谭春舟嚷嚷:“他的脸皮薄得像纸,不如让他说说怎么把我盯上了。”
“我是真想知道,你怎么就看上了我三枪兄弟?”
“喝酒,喝了酒我告诉你们经过。”
“喝了酒让他抱着你说经过。”
“不行,还得把手伸进裤腰里。”
“往下还是往上?”
“先下后上,慢慢爬。”
“你得把感觉说出来。”
“两个一起说!仔仔细细说感受带表情那种。”
一个不小心,这就闹上了。
皮三枪顶不住,江湖救急,向文仟尺求援,仟尺使了眼色让他走,这种事能执行执行,执行不了,躲起来再说。
皮三枪借故卫生间,一去就没再回来。
。。。。。。
从方院出来,文仟尺和赖桑走在了前面,高原温差大晚上还真冷,仟尺紧了紧穿在身上的皮衣,说东夹沟铜矿。
赖桑不想再提狗屁铜矿,说:“胆肥啊你!把她往外带。”
文仟尺就奇了怪了,“你怎么不说赛凤仙?”
是啊!怎么不说朝夕相处的赛凤仙?
话不投机,行至小西门街口,赖桑继续往西,没回头,撂下一句,“再见!或者不见。”
走在后面的赛凤仙撇下同步同行的段柔,往西追赶赖桑。
文仟尺停了下来,等后面的段柔。
段柔包裹着橘黄色风衣,上来就问:“桑哥这是咋啦?”
“看着人家办喜事,急呗!”说着回头问:“我们去哪?”
“去哪?不早不晚还能去哪?”
仟尺一听就懂,一懂就笑,撩手招呼路边的人力三轮,远远发声:“四通路!”
“一辈子改不了的猴急。”
仟尺纠正:“这是激情不减,不是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