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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甲第(原名:老子是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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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再见(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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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麻辣烫,十来块钱一大碗,隔三岔五就要去吃上一次。开跑车和坐公交车对她来说没啥两样。笑面虎跟她是两类人,表面看着跟谁都能嘻嘻哈哈,活雷锋一样,要有多平易近人就有多平易近人,玩个夜场就能跟做酒吧营销的人互换电话号码,还tmd真的会常联系,这种人太阴了,还是跟小青虫处起来舒服,不喜欢你就会不待见,好脸色都不打赏一个,对脾气了,可以交心。哈哈,她有个超经典的女王式三段笑,可惜她今天应该心情不佳,你们没机会欣赏。有个段子比较有意思,在一家spa馆,某个据说家里光悍马就有十来辆的富二代千金难伺候,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纰漏,就扇了服务员两巴掌,恰巧被小青虫撞见,二话不说扇了那傲娇婆娘十来个巴掌,事后那山西女人还被老爸拉着去给小青虫道歉,当然,这个段子的真实性有待商榷,反正小青虫自己从来不理睬这些,不承认不否认。
    赵甲第喝了口酒,马尾辫笑问道小强,你爸怎么乐意把你丢我们学校。
    司徒坚强嘿嘿笑道我自己选的,没办法,上中复旦附中师大二附中这类太憋屈了,本来我爸的意思是去耀中国际,可我一死对头在那里称王称霸,我去了单枪匹马的,没好日过的。至于西外外国语,那里头喜欢我的女孩子太多,眼不见为净,要不我去了准没安宁。西南位育有啥不好,我看风水最好了,班长你看你都是市状元了,我也破天荒离复旦录取线没差多少,花点钱就继续做你的校友,最关键的是认识了师傅,打死打残我也要读西南位育。
    赵甲第笑骂道不拍马屁你会死啊。
    还有15分钟,赵甲第起身道我出去接个人,你们继续。
    在酒吧门口等了足足半个钟头,终于等到一辆出租车,以及从车上走下来的女人。
    “没想到那么堵车,你等了很久吧?”她轻声道。依然气质清亮,嗓音天籁。站在不远处,茕茕孑立一般。
    这是一条注定要在家族安排下跳过龙门的红鲤鱼。
    她有她的骄傲和坚持。
    “还好。其实我也才刚出酒吧。”赵甲第摇头道。憨憨的,一如那一天在浦东机场等了11个钟头。
    “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一点都不会说谎?”沐红鲤微笑道。
    “知道一点。”赵甲第点头道。
    “不请我喝酒?”沐红鲤眨了眨眼睛。
    “没问题。不过最好点到为止。”赵甲第挠挠头,转身带路。
    走在他身后的沐红鲤轻声道:“放心吧,我不会烂醉如泥,能自己回去。”
    赵甲第苦笑。
    上了2楼,马尾辫换了一桌位置,遥遥远远坐在角落,神情自然地与马小跳几个人玩骰子。善于察言观色的司徒坚强早早腾空出僻静位置,桌上摆满了各色啤酒。两人面对面坐下。
    “考完没有?”沐红鲤问道,望着赵甲第。
    “没,大一下半学期和大二上半学期欠下学分的都要补考出来,明天马小跳他们只考一门,我有3门。”赵甲第头疼道。
    “应该的,你完全没必要在大学浪费一年时间。”沐红鲤柔声道。
    “也不能说是浪费。”赵甲第笑道,喝了口酒。
    “支教生活很苦吧?”沐红鲤喝酒很慢,但一直不断,相同频率地一口一口,很快就喝空一瓶。
    “不说这个。”赵甲第微笑道,“说说你吧,习不习惯美国那边的饮食。学习紧不紧张。”
    沐红鲤停顿了一下,打开第二瓶酒,硬生生浮现出一个灿烂笑容,道:“还好,没胖起来,也没瘦下去。依然是92斤,一斤没增加,一斤没减少。学习挺紧张,进哈佛不难,但想出类拔萃挺难,总之很充实。”
    赵甲第轻轻笑道:“你的韧性和后劲很足,不管在哪里都会冒尖的。”
    沐红鲤笑道:“这是表扬吗?”
    赵甲第点头道:“是实话,你也说过,我不太会说谎。”
    沐红鲤低下头,靠着椅子,拿着酒瓶,问道:“你有没有话要说。”
    赵甲第没有丝毫犹豫,道:“你妈和舅舅舅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波折,请帮我道个歉。”
    沐红鲤抬头,摇了摇那张醉红的清丽脸蛋,道:“没有必要。”
    赵甲第叹息一声。
    沐红鲤问道:“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是金海实业创始人的儿子,连我妈他们都不告诉?”
    赵甲第凝视着眼前的她,平静道:“那个时候,我以为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才是两个家族的事情。”
    沐红鲤盯着他,问道:“打一个电话很难吗?”
    赵甲第摇头,但又点头。“想再听一个喜剧故事吗?”
    沐红鲤没有说话。
    赵甲第缓缓道:“有个孩子,他有两个奶奶,有三个妈,五个女人都各自深爱着外人看来很对不起她们的男人。所以这个孩子从小就以为一个男人可以喜欢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女人,这个孩子的爷爷是个顽固老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个更偏执的中年人,他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亲生母亲即使受了那么多伤痛,依然珍藏着结婚证书,嘴上说是要给她儿子属于他的财产,但那个孩子知道,她其实只是爱着那个陈世美而已,就这么简单,无药可解的。所以那个孩子又错误地以为,世界上像母亲的女孩子,都可以像母亲一样可以等待,可以吃苦,可以委屈。这个孩子,曾经很胆小,很女孩子气,喜欢哭,从小就被父亲丢到一个陌生地方,被外地人欺负了得自己打回来,生病了得闷在被窝里熬过去,他有一个半斤八两的姐姐,异父异母,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就是她把一身冷汗的他从被窝里拎出来,背去医院,路上跌倒了,磕出血来,第一时间是问背上的弟弟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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