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闯进自己房间里的李玉清,陈平安直接愣在当场。
要知道,他有敏锐听力技能。
自然早就听见了,正有人朝自己房间走过来。
但以往每次李玉清来的时候,身边总是有一大群人前呼后拥,伴她左右。
这次,李玉清是特意支开手下,专门一个人来找陈平安,向他道谢。
陈平安听见外面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还以为是陈狗剩、陈大雷他们有事情来找自己。
因此并未放在心上。
才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看着李玉清那表情古怪,像是看变态一样的眼神。
饶是以陈平安的厚脸皮,也是当场老脸一红。
赶忙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向李玉清开口说道:
“秦王殿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李玉清轻咳一声,目光从陈平安左侧脸颊上扫过。
那里有一个淡淡的红色唇印。
是刚才公孙芷柔亲吻他脸颊时留下的。
要知道,李玉清带兵向来军纪严明,军营之中,是没有军妓存在的。
整个大乾军营里,除了她自己之外,就只有公孙芷柔一个女人。
此时,陈平安脸上带着唇印,手里还拿着一条肚兜,放在鼻子前面闻嗅味道。
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用得着你解释吗?
亏自己刚才,还觉得陈平安算是个正人君子。
虽然风流,却也能够恪守底线。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对公孙芷柔有所僭越。
现在看来,他君子个屁!
公孙芷柔连自己如此私密的贴身衣物都给了他。
其他什么东西,还不全都一股脑的都给他了?
只是这两个人伪装的太好,自己一直都没有察觉出来罢了。
对于陈平安的风流,李玉清早就已经心知肚明。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
公孙芷柔这个浓眉大眼,看上去如空谷幽兰般娴静淡雅的清丽女子。
在背地里,竟然也和陈平安玩的这么花。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定是被陈平安这风流混蛋给带坏了!
这个男人简直有毒,凡是接近他的女人,最后都会被这混蛋带到沟里去。
想到这里,李玉清看陈平安的眼神,变得愈发警惕起来。
见陈平安朝自己走过来,马上下意识朝后面退了几步,与陈平安拉开距离。
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我今天来,主要是谢谢你,中午救了我那一次。”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日后你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另外,今日一战,你当居首功。”
“待我们得胜还朝后,我会亲自奏请父皇,为你请赏。”
“就这,走了。”
说完,李玉清便匆匆忙忙,转身离去。
仿佛生怕走的晚了一点,陈平安会把她吃了一样。
看着李玉清匆匆离去的背影,陈平安顿时一阵哭笑不得。
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
但也没法儿向她解释。
只得无奈苦笑一声,看向手里那块柔软丝滑的粉色布料:
“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呀!”
……
成功攻克邓城之后,李玉清命令军队在城中休整三日,补充粮草。
然后继续挥师南下。
经过十几日的行军后,终于抵达鄢城城下。
鄢城乃是南楚陪都,城防坚固,易守难攻。
同时也是南楚国都郢城北面,仅存的最后一道屏障!
十几天前,项彦在邓城一战大败之后。
一路南逃,收拢残部,退至鄢城,重新组织力量防守。
经过邓城一战的惨败后。
项彦已经深深认识到,陈平安与李玉清率领的这支大乾铁军的强大之处。
因此变得异常谨慎。
无论乾军如何挑衅,始终不敢出城应战。
只是躲在城池之内,每日操练士卒。
倚仗鄢城坚固的城防工事,坚守不出,等待援军。
或者乾军粮草不济,主动退兵。
虽然乾军出发时有整整20万大军,但是几个月来,连番征战,也出现了不少伤亡。
如今兵力只剩下了16万多。
后续有一支5万人的援军部队,正在赶来的路上。
但即便是那5万援军到了鄢城。
想在城内有数万大军镇守的情况下。
强行攻克城墙高耸,粮草充足的鄢城,也绝非是一件易事。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乾军围在鄢城外面。
强攻暗度,骂战挑衅。
几乎想尽了各种办法,也始终都一筹莫展,拿这座城池没什么办法。
并且,已经收到军报。
南楚与南越两国之间的战事,似乎已经快要到了尾声。
如果再被阻在这里,迟迟不能攻克鄢城,快速挥师南下的话。
待南楚东线战事一完,抽调大军,赶来驰援。
他们这支孤军深入的军队就危险了。
因此最近一段时间,李玉清渐渐变得焦急起来。
天天召集诸将在帐中商议,有什么能快速攻破鄢城的好办法?
倒是陈平安,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
反而还有闲情雅致,三天两头带着公孙芷柔离营外出,到营地外面去纵马驰骋,欣赏风景。
看见他这副悠然自得,好像一点儿不着急的样子。
本来就因为对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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