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考场外面等着。
于是,便有了考场外,苟四虎他爹那一声“热心”的呼喊。
苟德凤已经被取消了考试资格,为什么还出现在考场?
事情还得从那天晚上说起。
苟德凤正在院子里的柴禾垛抱柴禾,就听见院外有人喊她。
苟长富披着件半新的军大衣进来了,跟苟张氏寒暄几句,就开门见山:
“德凤啊,大爷有好事找你商量!”
苟长富压低声音:
“公社招老师,你想不想再试一把?”
苟德凤愣了一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叠声地拒绝,
“大爷,我求求你了!
因为这事,我爹都进局子了,咱就别折腾了!”
“你个怂包!没出息的玩意儿,这点事儿就把你吓住了!”
苟长富嘴里喷出浓重的酒味儿,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这回板上钉钉,准没错!
你爸那事办得着实拉胯,你的名字已经被公社拉黑了。
不是让你用自己的名字去考。
乱石砬子村里有个闺女,和你年龄差不多,也报名了。
可她突然得了急病,去不了了。
你说这机会多难得,天上掉馅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