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心头怒火熊熊而起。
人群合拢,把中间这几个人围得像铁桶一样。
似乎已到崩溃边缘,这名女青年突然仰头一挺,晕倒过去。
“送卫生所!快!”
那名监考老师当机立断,指挥着几个公社的年轻干事,
七手八脚地将晕厥的女青年抬起来,匆匆送进公社卫生所。
白丽雅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嘴角含笑,打量着这场闹剧。
看到仇人露了马脚,她心中充满快意。
很好!
一切都在按照她预设的轨道发展,甚至比预想的更“顺利”。
考试前两天,
苟家窝棚生产队长朱卫东正在家里歇晌,白丽雅前来拜访。
一进门,就拿出一包散装饼干,喜得几个孩子连蹦带跳。
又拿出一块香皂,递给朱卫东的媳妇儿。
嘴里甜甜地说,
“队长、嫂子,忙着呢吗?
这是我刚买回来的饼干,给孩子们解解馋。
香皂是供销社新进的货,给嫂子试试,这香味你喜欢不?”
朱卫东媳妇心满意足地接过香皂,
这个上海皂是紧俏货,丽雅丫头懂得疼人,真贴心。
朱卫东也很高兴,却忍不住叮嘱她,
“丫头,下回来别买这些东西。
花钱如流水,挣钱如爬山。
你们姐俩把自己照顾好,让你爸爸在底下能闭眼,叔就高兴了。”
朱卫东和他媳妇都是忠厚实在的人。
继兄墓前发难,朱卫东路见不平,还踹了他一脚。
白丽雅心里感激,赶紧点头应了。
“叔,我这次来,想跟你说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