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嘲讽他，嘲讽他的不自量力，嘲讽他的短视。
他“精妙”的计划就这么被硬生生撕裂。
体无完肤……
“你先下去吧，我先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苏家二少的声音变得沙哑，音色浑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不自觉回想起他父亲对他的评价。
“就你？还太嫩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他没有留意到，零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是……”
零低头答应了一声，默默退出了房间，脸上的社交笑容瞬间消失。
“哼……
这个苏家小子，果然还是太嫩了，还好，这傻子没有留意到我自己截了一批资源。
不行，这家伙已经靠不住了，得尽快找下家。
嗯，那个匿名就不错，希望别让我失望啊……”
想到这里，零舔了舔嘴唇，打开了一个私聊。
“韩天尊，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
撕裂的账本（剧情/白）：上面记载了“公司”从建立以来的所有资源出入流水，但在关键的一页被撕裂，无从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