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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巅峰:从基层民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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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凡人》彻底火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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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惊得把烟袋锅子都掉在了地上。
    红彤彤的百元大钞,整整三叠!
    “这……这是……”
    “爸,别怕。”齐学斌按住父亲颤抖的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是奖金!我在县里破了大案,抓了毒贩,救了港商的女儿,这是县里和市局发的重奖!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
    说着,他把那本鲜红的“个人三等功”证书和“代理副大队长”任命书拿了出来。
    看到那上面的大红公章,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齐国柱,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好……好!光宗耀祖!光宗耀祖啊!”
    齐学斌把钱推过去:“爸,这钱你拿着。先把外债还了,剩下的给妈买进口药,别省着。还有,小敏马上高三了,营养得跟上,学费我也交了。”
    “哥……”
    刚放学回来的妹妹齐学敏,看着那一桌子钱,又看看哥哥那张坚毅的脸,哭着扑进了他怀里。
    “傻丫头,哭什么。以后哥有钱了,咱们家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了。”
    齐学斌揉着妹妹的头发,眼神温柔。
    安顿好家里,他没有停留。
    因为他知道,在公安局那边,还有一场硬仗在等着他。
    ……
    下午三点,县公安局后院。
    齐学斌并没有去宽敞明亮的办公楼,而是被带到了后院一排低矮、墙皮脱落的平房前。
    “齐队,这就是您的办公室,也是咱们刑侦三中队的驻地。”
    内勤民警一脸尴尬,甚至不敢看齐学斌的眼睛,“那个……条件是艰苦了点,马局长说,这是为了磨炼您的意志……”
    刑侦三中队。
    清河县警界著名的“垃圾回收站”。
    这里的人,要么是得罪了领导被下放的老油条,要么是犯了错的刺头,要么是混吃等死的废物。局里最脏最累还没功劳的活儿,全是他们的。
    这就是马卫民的报复——捧杀+架空。
    给你个副大队长的名头,却把你扔进垃圾堆里,让你自生自灭。
    “挺好,清净,适合办案。”
    齐学斌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笑着拍了拍内勤的肩膀,“替我谢谢马局长。”
    说完,他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烟雾缭绕,像是着了火。
    四个穿着警服却没个正形的男人正围在一起打扑克,桌上满是瓜子壳和茶渍,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看到齐学斌进来,几个人只是抬了抬眼皮,连屁股都没挪一下。
    “哟,这就咱们那位大英雄、新来的副大队?”
    一个满脸络腮胡、叼着烟的中年警察斜眼看着齐学斌,手里狠狠摔出一张牌,“怎么着?马局这是要把咱们这垃圾堆改成‘神探集中营’啊?”
    他是三中队的老队长,老张。老刑警了,当年因为脾气臭顶撞了马卫民,被扔在这里养老,心里全是怨气。
    “张哥说笑了。”
    齐学斌也不恼,甚至没摆任何领导架子。
    他拉过一把椅子,反坐在上面,从兜里掏出两条早就准备好的软中华,直接扔在了牌桌上。
    “啪嗒。”
    两条烟,好几千块。
    屋里的空气瞬间安静了几秒。几个打牌的警察面面相觑,手里的牌都停住了。
    在这个人均抽几块钱红梅的年代,软中华是硬通货,是面子。
    “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两条烟,给各位前辈润润嗓子。”
    齐学斌笑着说道,语气平和,不卑不亢。
    老张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副队长。
    他本以为这小子会像以前那些来镀金的大学生一样,进来就捂鼻子嫌弃,或者摆官威训话。
    没想到,这小子……有点道行。
    “齐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老张把烟拿起来别在耳朵上,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依然带着刺,“我知道你想干啥。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想带着我们立功?翻身?省省吧。”
    “咱们三中队,那就是后娘养的。车是报废的桑塔纳,电脑是98年的大脑袋,经费?那是一分没有!
    除了帮老太太找猫、处理醉汉打架,啥正经案子也轮不到咱们。您要是想进步,趁早找路子调走,别在我们这泥坑里耽误前程。”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哄笑,眼神里透着一种“看透了”的死气沉沉。
    齐学斌看着他们。
    他前世就知道,三中队不是废物,是被马卫民压废了。老张当年的破案率可是全县第一,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活。
    “谁说我们要一直当后娘养的?”
    齐学斌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寒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整整一万块,“啪”地一声拍在满是瓜子壳的桌子上。
    红彤彤的钞票,比刚才的中华烟更具冲击力。
    “经费没有,我掏。装备不行,我想办法。车坏了,我去修。”
    齐学斌站起身,走到墙上那张泛黄的清河县地图前,伸手一指:
    “马局长不想给我们案子,我们就自己找案子。”
    他转过身,目光如电,扫过这群所谓的“废物”:
    “我听说,两年前城东那起‘灭门惨案’,一直没破?卷宗就在咱们三中队压着吃灰?”
    老张的手猛地一抖,刚点着的烟掉在了裤子上,烫得他一激灵。
    那是老张心里的痛。当年他就是因为死磕这个案子,查到了不该查的人,才被撸下来的。
    “你想干嘛?”老张站了起来,眼神变得危险而凝重,“那案子水深得很,碰了会死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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