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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巅峰:从基层民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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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档案室里的藏宝图(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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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城江州,省公安厅办公大楼。
    上午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洒在走廊上,却驱不散这里特有的严肃与压抑。
    梁雨薇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新式警服,踩着高跟鞋,像只骄傲的孔雀般走在走廊上。
    作为副厅长的千金,又刚分配到厅政治部,她在这里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
    然而今天,她敏锐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几个刚从基层调研回来的年轻干警正凑在茶水间门口,压低了声音,眉飞色舞地议论着什么。
    “哎,你们听说了吗?下面的清河县出了个狠人!”
    “早听说了!简直神了!一个刚分配下去的实习生,违抗所长命令,孤身一人摸进毒窝,端掉了盘踞在那边好几年的大毒瘤刀疤六!”
    “是啊,听说缴获了三百多公斤冰毒!这案子要是放在咱们厅里,那也是集体一等功起步啊。那小子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齐……齐学斌?”
    “对对对,就是这名字!还是咱们省警校今年的第一名呢。啧啧,这胆色,这运气,活该人家立功。”
    “齐学斌”三个字,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梁雨薇的耳朵里。
    她脚下的步子猛地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怎么可能?
    前两天她才发短信羞辱过他,让他去最烂的派出所扫黄,这才过多久?
    他不是应该在那泥潭里挣扎、求饶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破大案的英雄?
    一股强烈的羞恼和不信涌上心头。
    梁雨薇咬着嘴唇,连门都没敲,直接冲进了走廊尽头的副厅长办公室。
    “爸!”
    梁雨薇把手里的包往沙发上一扔,满脸的不高兴,“外面都在传齐学斌破了大案,是真的假的?他一个流放下去的小片警,能有这本事?”
    宽大的办公桌后,梁国忠正阴沉着脸在看一份内参。
    听到女儿的质问,他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眉心,语气里透着一股烦躁。
    “是真的。”
    梁国忠叹了口气,把那份内参扔到一边,“这小子,确实是个异数。谁能想到他运气这么好?
    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撞进了那个制毒工厂。
    而且这小子骨头是真硬,孤身一人敢跟七八个持枪毒贩周旋,还真让他撑到了支援赶到。”
    “那……那现在怎么办?”
    梁雨薇急了,“他要是立了大功,以后还怎么拿捏他?他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哼,立功?”
    梁国忠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老辣的寒光,“在官场上,功劳这种东西,是可以‘揉搓’的。”
    他站起身,背着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缓缓说道:
    “原本,清河县局的马卫民是很懂事的。
    出了这种事,那个齐学斌擅自行动、越级上报,往大了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
    马卫民本来打算把这事儿压下来,把功劳变成集体的,给齐学斌安个‘过大于功’的帽子,直接扒了他的警服。”
    说到这,梁国忠的脸色更加阴沉:“但是,坏就坏在清河县那个新来的女县长身上。”
    “那个林晓雅?”梁雨薇皱眉。
    “对,就是那个赵家都不太好动的林晓雅。”梁国忠咬牙道,“这女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死保齐学斌,甚至还要去公安局闹。马卫民怕事情闹大,只好退了一步。”
    “那……那齐学斌岂不是翻身了?”梁雨薇脸色煞白。
    “翻身?想得美。”
    梁国忠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猫戏老鼠般的戏谑笑容,“马卫民也是个老狐狸。他虽然给了齐学斌一个个人三等功,保住了他的饭碗,但是……他把齐学斌调岗了。”
    “调哪去了?”
    “县公安局,档案室。”
    “档案室?”梁雨薇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作为警务系统的人,她太清楚档案室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给快退休的老弱病残准备的“养老院”,是整个公安局最边缘、最没油水、也最没机会立功的地方。
    整天对着一堆发霉的旧纸堆,别说破案了,连个小偷都抓不到。
    “高,实在是高!”
    梁雨薇眼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幸灾乐祸,“在那地方坐冷板凳,我看他有一身本事往哪使!等过个一年半载,他在那发霉的屋子里磨平了棱角,我看他还怎么跟我硬气!”
    梁国忠点了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幽深:
    “这就叫捧杀之后的冷藏。雨薇啊,你就看着吧。
    这小子现在是爬得越高,将来摔下来的时候,就会越疼。
    等到他在档案室里坐得绝望了,自然会想起咱们梁家的好。”
    ……
    清河县公安局,档案室。
    “阿嚏!”
    齐学斌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看来是有人在念叨我啊。”他自嘲地笑了笑。
    眼前的景象,确实如梁雨薇所料,充满了腐朽的气息。
    这是一间位于县局办公楼最角落、背阴处的办公室。
    大概有四五十平米,里面密密麻麻地摆满了顶到天花板的铁皮架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发霉的味道,混合着劣质茶叶的苦涩味。
    阳光很难照进来,大白天也得开着那盏昏黄的白炽灯。
    屋里只有两张办公桌。
    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报纸的老民警,那是档案室唯一的“原住民”,老王。
    另一张空桌子,积了一层灰,显然是给齐学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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