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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俏驸马:天下第一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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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珠玑暗斗(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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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箱银票和虎视眈眈的衙役,最终只是颓然低下头,被衙役们粗暴地拖起,连同那箱沉重的“罪证”,一同押往府衙大牢。
    与此同时,张绥之,花翎,阿伊朵三人匆匆用了些早点,便按照地址寻去。令狐畔的住处位于城南一片相对安静的巷弄里,是一处小巧但颇为雅致的独门院落,白墙黛瓦,与丽江常见的纳西民居略有不同,更带些江南园林的韵味。
    叩响门环后,不久,一名小童开门,听闻来意后,引着三人入内。在客厅等候片刻,一位年约三旬、身着素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出。此人面容清癯,眉目疏朗,举止从容,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若非早知他是商人,张绥之几乎要以为他是位隐居的学究。
    “在下令狐畔,不知几位贵客莅临,有何见教?”男子拱手施礼,声音平和。
    张绥之还礼,开门见山道:“打扰令狐先生了。在下张绥之,这位是家姐的友人花翎姑娘、阿依朵姑娘。今日冒昧来访,是想询问关于桑正阳桑先生之事。”
    令狐畔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惋惜,他轻轻叹了口气:“原来是张公子。不瞒您说,关于桑兄的噩耗,今早木靖木大人已经派人来询问过了。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桑兄为人豪爽,生意上也颇有见地,不想竟遭此横祸,令人扼腕。”
    张绥之仔细观察着令狐畔的神情,继续问道:“听闻先生与桑先生曾有生意往来?”
    令狐畔点了点头,坦然道:“确实有过几次合作。茶马古道艰险,商队之间互相照应、合伙经营也是常事。我与桑兄算是旧识,但交情谈不上深厚,多是生意上的互利罢了。上次合伙,还是三个月前的一批茶叶运往打箭炉(康定)。自那之后,便各忙各的,少有联系了。若非木大人告知,我尚不知他已回到丽江,更不料已是天人永隔。”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神情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绽。张绥之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个关于桑正阳生意习惯、交往圈子的问题,令狐畔均对答如流,所言与目前掌握的信息并无矛盾之处,但也未提供任何新的线索。
    问话至此,似乎已无法得到更多信息。张绥之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表面上看,令狐畔确实如木靖所说,像个“诚实商家”,与案件关联不大。
    起身告辞前,张绥之心念微动,拱手道:“今日叨扰先生了。不知可否向先生求取一张名帖?他日若有机会,或可再向先生请教茶马贸易的学问。”
    令狐畔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欣然应允,从怀中取出一张制作颇为精美的名帖,递给张绥之。名帖用的是上等宣纸,边缘印有暗纹,正中楷书“令狐畔”三字,笔力遒劲,更特别的是,名帖一角还精心绘制了一幅小小的墨线肖像,虽仅寥寥数笔,却将令狐畔清雅的神韵捕捉得十分传神。
    “小玩意儿,让张公子见笑了。”令狐畔谦逊道。
    张绥之道谢,将名帖小心收好,便带着花翎和阿依朵离开了令狐宅邸。
    走出巷口,花翎忍不住嘟囔道:“绥之哥哥,这个令狐畔,说话滴水不漏,像个泥鳅似的,滑不溜手!我看他就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阿依朵也细声细气地附和:“是呀,他太镇定了,好像什么都算计好了一样。”
    张绥之默然不语,手中摩挲着那张质地精良的名帖。令狐畔的应对确实太过完美,反而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尤其是那张带有画像的名帖,虽显诚意,但在商人中并不常见,倒像是刻意准备的。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先回衙门,看看木大哥那边情况如何。”
    与此同时,丽江府衙的一间审讯房内,气氛凝重。
    木靖端坐主位,面色沉肃。他对面,坐着一个身材精壮、肤色黝黑的汉子,正是被捕的苗安。苗安约莫三十五六年纪,手脚粗大,眉眼间带着一股江湖人的悍气,但此刻眼神中更多的是愤懑和不平。赵虎按刀立在苗安身后,两名衙役守在门口。
    桌上,摆着一个打开的木箱,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一叠银票,面额不等,但粗略估算,竟有近两千两之巨。
    “苗安!”木靖声音严厉,“本官再问你一次,这些银票,从何而来?与你一同从乌思藏归来的桑正阳桑先生,昨日被发现死于城北芝麻巷,随身携带的十万两巨款不翼而飞!你昨日在‘醉仙楼’后巷与何人交易?这箱银票,是否就是赃款?你是否见财起意,杀害了桑先生?”
    苗安梗着脖子,声音沙哑却带着倔强:“木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桑先生是东家,我只是他雇的护卫,他给钱,我办事,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昨天是去见了个人,那是之前帮人押镖,人家欠我的辛苦钱,这次碰上了,就把尾款结给我了!这钱干干净净,是我拿命拼来的!凭什么说我是杀人越货的强盗?”
    “帮你押镖?何人欠你尾款?你说清楚!”木靖逼问。
    苗安眼神闪烁了一下,梗着脖子道:“是……是道上一个朋友,说了名字大人您也不认识。反正这钱来路正当!”
    “来路正当?”木靖冷笑一声,拿起一张银票,“这银票是‘通四海’柜坊的,桑正阳在瑞丰柜坊存钱,你却拿着别家柜坊的银票,还说与桑正阳无关?苗安,你早年就有盗窃前科,如今又恰在桑正阳死后得到大笔银钱,天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本官劝你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苗安脸上横肉一跳,怒道:“木大人!您不能因为小的有过失脚,就认定小的这次一定是贼!桑先生死了我也很难过,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小的现在也算是为茶马司办事的人,您无凭无据,光靠猜测,就想定我的罪吗?”
    他最后一句,隐隐带上了茶马司的背景,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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