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部吧!”
“快看,后面好多枭阳!”
“我的乖乖,这么多枭阳,不会都杀了吧!”
……
战车上的祭鼎,直接落在了族殿最前方的高台上。
后续跟上来的族兵,将抓捕的数千枭阳俘虏给推了上来。
这数千枭阳有的面色狰狞,有的眸子中充满了惊恐,惶惶不已。
“人族,你们敢屠杀我们,我枭阳和尔等不死不休!”
“该死,我乃是莯厌后裔,你们杀我必将承受我莯厌部怒火!”
“该死的,只有我枭阳才能殉杀尔等孱弱之躯,你们这是在找死!”
被束缚起来的枭阳族大声咆哮,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谁来动手,以枭阳之血,祭祀我族先辈祭灵?”
沈灿站在祭鼎前方,环望四方汇聚而来的身影。
此问一出,四方一下子安静下来,不少人低下了脑壳。
“疯了,疯了,敢用枭阳来祭祀,这不是明摆着要让枭阳来报复吗!”
“就该如此,枭阳抓我人族为祭品,枭阳也该为我人族的祭品,快啊,快点上去杀啊。”
……
“这人这么莽的吗,不知道这样会激怒枭阳吗?”
人群中,有两道身影凑在一起,看向了沈灿。
“当年燕然部刚开始也没敢这么屠杀枭阳,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部落。”
“难怪族主要咱们来帮帮忙,这样搞,枭阳要是还无动于衷,还怎么统御麾下诸部!”
人族部落不是没有抓捕枭阳当祭品的,可在蓟地也只有蓟山、燕然两部敢这么干。
其他部落还是惧怕枭阳的,族祭的时候,顶多抓几头枭阳意思一下。
可这部落,一下子抓了最起码两三千头,这太让人惊骇了。
你能挡住枭阳族的报复吗!
“我看就该这样,枭阳大小部落都敢抓人族殉祭。
要不是这些部落天天畏首畏尾,我蓟山岂能变成这般模样,都是被这群废物部落拖累的。”
……
“我来!”
片刻的安静后,有人跳了出来,拔出了长刀就冲向了枭阳俘虏,一刀将一颗脑壳砍飞出去,血水溅了一身。
“杀!”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到了此人,抡起大刀再次砍了起来。
“杀枭阳!”
一道道身影从人群中冲出,有男也有女,刀枪锤棍都落到了枭阳俘虏身上。
押送上来的枭阳俘虏,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大吼大叫起来,眼中有着惊恐。
“原来枭阳也会怕!”
看到枭阳惊恐的样子,哀嚎的声响,四周汇聚的族民不断加入了这场殉杀之中。
血腥翻涌间,掀起了在场人的回忆。
他们每一位在数年前,都有家有亲人,有部落,枭阳南下将这一切改变了。
枭阳杀自己亲人,自己就该杀回去。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这些枭阳斩下了脑袋,被长枪洞穿了身躯还不算,不断有人开始撕咬它们的血骨。
祭鼎外,沈灿口中念诵着咒语,以指为笔,勾动着枭阳尸骨散发出来的血气,书写成了巫符。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这般绘制巫符。
一枚枚血色巫符亮起,当空汇聚成了血风,快速在族殿前方的广场上卷了起来。
嗡!
血风涌向了祭鼎,嗡鸣声在这一刻响起,传到了四周数不清身影的耳朵中。
一道道身影抬头望去,就看到了祭鼎上有模糊的身影在血雾中出现。
“祭灵!”
“先辈祭灵!”
尖锐的咆哮声响起,声音直接吼叫到破声失音。
“噗通!”“噗通”的声音响起,族民朝着祭鼎的方向跪伏而下。
在枭阳南的攻击下,被攻破的部落大都是小部落,祭灵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传说中的存在,唯有上等部落才有能力接引祭灵。
这一刻,在祭杀了两千多头枭阳衍生的血雾中,一道道巫符亮起,卷起来一阵阵血腥大风。
血风中有一缕缕闪烁着巫符的血色气流,涌入了祭器之中。
这是愿力。
短短时间内,沈灿就感觉到了如潮水一般的愿力,汹涌的灌入祭器之内。
祭鼎上,中年前辈身影逐渐泛红,光芒中好似有心脏在跳动,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波动。
“有门!”
沈灿望着卷动的枭阳血气,眼神大亮
这些经受枭阳屠戮的残民,怨念压抑在心中,此刻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就像是爆裂的山火,一下子就炸开了。
愿力如熊熊大火,有种越演越烈的势态。
祭器上方,中年前辈和沈灿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接着一步踏步,游走的血气在他脚下塌陷,发出了沉闷的嗡鸣声。
就这样,中年前辈一步步走上半空,下方跪地的身影纷纷抬头,眼中有着激动。
有祭灵守护,就不会再被枭阳灭族了吧!
轰隆隆!
在众人瞩目之下,中年前辈周身血气翻涌,一股寒意从高空落下。
跪地的族民,有些惊疑。
“什么时候,背弃祖宗的孽障,也能进入我人族部落了!”
轰!
刹那间,中年前辈身上铺天盖地的涌出一片血气,凝聚成了一头血、苍交织的蛟龙。
抬手间,蛟龙仰天长啸,当空化为了数十头血龙之影,席卷四面八方
啊!
惨叫声随之响起。
人群中一道身影当即破灭成血雾。
见状,族民之间有其他身影蹿起,疯狂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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