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谢谢。”
谢谢她愿意相信自己。
桑泠摇摇头，拽住了他的袖子。
在谢斯眠怔愣中，她用气声道：“往哪儿走？快点，我们早去早回，别被人发现。”
她算是明白什么叫人言可畏了，要是被人看到她晚上跟谢斯眠钻小树林，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谢斯眠不敢打灯，那在夜色里太过显眼，好在上山的路他走过无数遍，“这边，晚上没办法打灯，你注意脚下。”
话音刚落，桑泠就踩到一颗石头，差点儿摔倒。
谢斯眠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这下，也不敢松手了。
桑泠就势抓住他的胳膊，惊惶未定道：“你还是扶着我一点吧，我可不想再摔了。”
谢斯眠长睫垂下，配合着放慢步伐，低低应了。